的劇情,僵硬地站在原地。
謝謹行摸了一下,眉頭皺起來。
溫度有點高,應該是發燒了。看這小姑娘悽悽慘慘的模樣,估計昨晚就開始燒。
謝謹行大概回憶起了上次見顧安安,這小姑娘愛美起來不要命,不管什麼天氣都敢穿短裙。猜測她昨晚去山上也沒穿厚衣服。
謝謹行嘖了一聲,難得爹味很重地說了一句:“年輕時候不保養,將來老寒腿。”
這話顧安安就不愛聽了。
是她想得老寒腿嗎?
是她主動願意去得老寒腿的嗎?
還不是陸星宇那狗東西,非要帶她兜風。大晚上給她拎到山上去吹冷風!
“就陸星宇啊!”這就怪不了她了陸星宇,這可是謝謹行主動提起來的。
說明你命裡有此一劫!
“我本來在市中心的商業街,拍照拍的好好的。跟嫋嫋她們都說好了八點零五分去新開的密室打卡。就那個《魔方》,號稱中式恐怖第一館。是陸星宇他騎個重機從天而降,把我給攔了。然後硬是把我給拖到山上去的!我說了不想去,不感興趣,別扒拉我,他就是不聽!!”
這事不能提,一提就一肚子火。顧安安就差跳腳了:“小舅舅知道嗎?我當時穿著那個,月野兔套裝。就萬聖節嘛,大家都搞一下spy,你懂的……月野兔小姐姐知道不?”
怕謝謹行不知道,畢竟隔了八個年頭的亞馬遜鴻溝:“不知道也沒關係,反正就超短裙,那種膝蓋上面十五公分的超短裙。他自己穿個羽絨服是不怕冷,不管我穿得什麼鬼東西。自說自話地拖著我非要去兜風。還沒兜幾圈,我腦子都被凍沒了……”
顧安安怨念很深,真的有滔滔不絕的抱怨:“還有他那個狗屁的比賽賽友,騎車的時候伸腿踢我!我跟陸星宇說了那小子踢我,他還罵我腦子有病,說話不負責任。”
謝謹行一言不發地聽著。
好久,顧安安說完,感覺身邊沒人吭聲,心虛的嗓門都小了很多。
抬頭看了一眼。
謝謹行臉上並沒有不耐煩,他一雙眼睛凝視著她。要不是花房沒有水,不然估計還會氣定神閒地給她倒杯水,“嗯,摩托車確實危險。”
顧安安:“……”
“考慮安全因素,下次你想兜風,坐我的車吧。”他風馬牛不相及又鎮定自若的補了一句。
顧安安:“……這不合適吧?小舅舅你那麼忙。”
“我確實忙。”謝謹行實在沒忍住,伸手將她腦袋上因為剛才探額頭而翹起來的碎髮撫平,“你以後放學了來謝氏,加班。”
下班了,正好坐他的車回去。
顧安安:“……”
魔鬼的語言,一攻擊就是精神方面的。顧安安一時間不知道該感謝小舅舅的慷慨,還是飛起一腳,將這個毫無同情心只想著加班的資產階級墮落人類給踹飛。
她說了那麼多,難道是為了去謝氏加班嗎?畫外音聽不聽得懂啊謝謹行!你這個態度是怎麼從別人手裡掙到錢的,就離譜!
“不願意?”
顧安安扯了扯嘴角,這下是真的乾巴:“……怎麼會,我挺願意的。”
畢竟她還拿著謝謹行發的十萬一個月工資。
謝謹行看她一臉扭曲但只能忍下來的樣子,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
他笑得眼睛彎彎的,眉眼都染上了花房裡的碎金色。亮眼得像個壞心眼的壞叔叔。暢快的笑聲溢位,他此時看起來都明媚了好多。
顧安安好憋屈,只有乾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