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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立興自感不妙,上前輕拉了下週於峰,真要是把這些人給逼急了,會吃很大的虧,他們衝動起來,可是收不住手的。
可週於峰依舊挺直了腰,直直地與阿強對視,他心裡清楚,如果在此刻退縮,亦或是說什麼服軟的話,反倒會被人小瞧,既然把脾氣甩了出來,那就得剛硬到底。
但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周於峰又豈能不明白,只不過對方的態度,如果從一開始就是這幅樣子,那以後的商談,也沒有進行的必要了。
只會在你的身上一味的索取利益罷了。
“我代表著華夏企業,來與香江的企業進行商談,你跳出來指桑罵槐的是什麼意思?怎麼?給我下馬威嗎?你想透過這一點證明什麼?告訴我這是你的地盤,讓我對你懼怕,然後滿足你的虛榮?
別搞這一套!”
最後周於峰終於是看向了四叔,而這一番話,又像是對著他說。
這茶坊、飯局的基本情況,黃立興說得清清楚楚,是四叔擺的局,所以有人作妖,一定要經過他的點頭,很顯然他也同意這樣的刁難。
“你以為我身後是誰?”
周於峰又反問了一句,在這時,四叔的臉色已經不太好看了,同時向阿強深深地望了一眼,示意他別動手,老江湖有很多的顧慮。
“我身後是華夏,就在海對岸,我是作為代表來這裡進行商談,每一行,每一語,等我回去的時候,都要受到電視臺的權威採訪!”
這最後的這一句話,周於峰說的沉重,亦是鏗鏘有力,伸手指向了某一處,正是華夏的方向。
燈光照在周於峰的身上,對映在牆上的背影,突然變得高大起來。
這些話,落在四叔的耳朵裡,不得不讓他重視起來,花朵集團的崛起,這邊圈裡早已經傳開了,對這樣的企業很在意。
而一句受電視臺的專訪,更是給了四叔很大的心理壓力,那邊的事,他了解得很多,那裡的單位機構,是非常權威的,有很大的影響,並不像這邊胡鬧。
這時汪澤和向恆也收起了笑容,表情變得嚴肅下來,仔細地打量起周於峰,花朵集團的一把手,原來人家來這裡,還有這樣的意思。
這黃立興之前也沒表達清楚呀!
尤其是汪澤,父親他們都是來自華夏內地的,且企業貿易離不開那邊,眼下代表的企業一把手在這裡,結果向人家擺出這樣的態度,有些唐突,更是不妥了。
想到這裡,汪澤的表情一下就變得難看,扭頭深深地看了眼叫阿強的男人。
“合作的基礎是在互相尊敬的前提下,既然做不到這一點,我們也沒有談下去的必要,想讓我注意什麼?來,你跟我說清楚!”
周於峰再一次看向阿強,開始對他質問。
“你吼的那些話,究竟想讓我注意什麼,你現在說清楚,這也好讓我回華夏以後,跟電視臺,跟華夏的其他的企業,交代清楚,告訴他們該守你們的哪些規矩,免得未來會鬧更大不愉快!
我們的企業有哪些做不到的,索性也別來你們這邊搞投資合作了。”
這一番話,無疑是將事件上深到了另一個層面,公開公佈該守什麼規矩,這可是大忌,這些背地裡的事怎麼能擺在明面上!
尤其是華夏放開的商品經濟,讓兩邊的貿易往來越發的頻繁,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那矛頭可就指向四叔了。
這樣的影響,四叔可不想造成。
而周於峰能夠表現得如此硬氣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是堂堂正正華夏人的身份,代表著華夏那裡的企業,是華夏給了他驕傲的底氣。
這一份驕傲,到了20年的時候,會愈發得驕傲,成為自豪。
“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