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
突然,在人群中,楊易巧發出驚歎聲,原來在辦公室裡,何寧和蕭光瓊一直都在的,這兩個人,就一直眼睜睜看著他們欺負我?
你媽的,是想看老子的笑話吧?楊易巧不禁暗罵,一張臉近乎變得扭曲。
本來這一趟,是想在兩人跟前顯擺的,沒成想丟了這樣的臉,氣惱的同時,楊易巧更是充滿了敵意,不管如何,畢竟是一個宿舍的,竟然就這樣落寞地看著。
蕭光瓊和何寧則是默默低下頭,真的是沒辦法解釋,楊易巧你一來辦公室,就指名道姓地罵我們的張總,我們怎麼敢幫你說話,以後還在不在集團裡混了。
“呵呵,坐吧,易巧同志,坐下來喝杯茶,有什麼事,咱們慢慢說。”
周於峰似乎看出端倪,溫和地笑道。
本來對楊易巧,是要說些刁難的話,畢竟是要對江同光的,但眼下人家受了這麼大的欺負,也不好繼續說了,陪個笑臉最為穩妥。
可就是因為周於峰這溫和的話,助長了楊易巧囂張的氣焰,剛才受了那麼大的委屈,當即就繃不住了,也一定要讓何寧和蕭光瓊明白些什麼。
“我沒有辦法慢慢說!”楊易巧尖聲怒吼,惡狠狠地瞪了乾進來一眼,“如果周董事長您不嚴肅處理這些人,那我就動用通達的影響力,來向花朵集團施壓,直到讓我心滿意足為之。
當然,我來這裡,是本著與貴公司合作交好的目的來的,不想把彼此的關係鬧得這麼僵,所以我們之間的合作進展,其實就是周董事長您,處理這些垃圾的決心。”
字字不離米國通達,甚至是出言威脅,這就是楊易巧處理事情,找回她自尊的方式方法。
當然對華夏這邊的態度,楊易巧也形成了這種習慣,動不動就把爹搬出來,想讓別人害怕。
而且從不久前與周於峰的通話中可以判斷,對方是迫不及待想要與通達合作的,所以楊易巧是有恃無恐,一定會盡量滿足自己。
可週於峰的面容上,閃過一抹不悅,米國通達隨便這麼一個人,就敢這麼小瞧花朵集團?呵呵,如此惡劣的態度,她楊易巧為什麼敢?不禁要猜忌,到底是不是江同光的意思了。
“好,那就處理。”
周於峰看似認真地點點頭,看向乾進來,稍有停頓後,低聲問道:“剛才怎麼回事?”
“嗨,天氣涼了,就吐沫星子不小心濺到這位女同志的臉上,然後就指著我的鼻子罵了,什麼痰不痰的,我可不知道。”
乾進來搖頭否認,一幅老實樣,這老貨,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承認是自己乾的那事,就是不小心啊,不然別人向著自己都沒理說。
“你放屁!現在不敢承認了?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楊易巧緊握雙拳,衝其怒吼。
“欺負老實人!”乾進來嘟起嘴唇,那樣子,像是自己還受了極大的委屈。
“人老了,你要多注意些,畢竟人家可是從米國回來的,很的金貴,那肺結核又是怎麼一回事?”
周於峰佯裝生氣地詢問。
“啥?肺結核?哦,我剛剛是費力捏了個核桃,但也不能這麼咒我吧。不是,你這位女同志,在胡說些什麼呀?哦,米國回來的,就能隨便給人身上潑髒水了?”
乾進來反倒是質問起楊易巧,一臉委屈地瞪著他,真像是心高氣傲的城裡人,欺負老實憨厚的農民伯。
“胡說八道!周董事長,這個人在胡說!”
楊易巧都急著跳了起來,活這麼大,還沒見過如此一個賤人。
“這胡不胡說,我也不好判斷,不過這老頭的身體,我可以打保證,沒有什麼肺結核,你也不必擔心。主要是這屋子裡的監控剛好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