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的態度,要比罵自己還要難受,朱軍靠在座椅上,頭部還隱隱作痛著,屈辱的感覺,溢滿了全身。
之後,車子緩緩地發動,可也就走了不到二十米的距離,巴飛就拉起手剎,從車裡走了下來。
踹了一腳軟綿綿的輪胎,巴飛歇斯底里地大吼道:
“他媽誰幹的!”
漆黑的夜
漆黑的夜裡,車子的燈光好像被黑夜吞噬了一般,只能照亮眼前的一點路,猶如漆黑的房間裡,亮起的一根蠟燭,只要是風一大,就會將火苗吹滅一般。
巴飛站在癟了氣的輪胎旁,雙手叉腰,一張臉皺得如同苦瓜一樣。
巴飛和朱軍只在早晨的時候吃過一點飯,而沈自染更是連早飯都沒有吃,本來身體就缺失著熱量,此時寒風從主駕駛的門裡灌了進來,車裡的兩人從頭到腳打了一個寒顫。
“巴哥,你先把車門關了呀。”
沈自染敲了敲玻璃,蹙眉喊道。
巴飛點點頭後,唉聲嘆氣地又坐回到了車裡,啪的一聲關上車門後,沈自染才感覺到稍微好了一點。
但腳指頭像凍僵了一樣,此時竟然是有些發癢的,沈自染用腳尖用力點地,這樣會稍微減輕點凍感。
“巴科長,汽車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