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大哥,你這”
薛蹲著身子,又走到乾進來的身邊,想要將他扶起來,但無論如何,乾進來就一直睡在地上。
慢慢的,圍觀的人是越來越多,蔣明明一直被幾個夥計死死地拉拽住,乾進來和薛也一直僵持著。
又過了不多久之後,警察來了。
“怎麼了,誰打架了?”
一位穿著整齊制服的警察問道,聲音宏厚有力。
“是他!他打人!”
“警察同志,有人在這裡耍流氓!”
“那個流氓無緣無故地打人。”
不等乾進來他們的人說些什麼,圍觀的群眾就伸手指著蔣明明,聲音嘈雜地說著。
聽到流氓兩個字,蔣明明已經是全身癱軟了下去,被幾個夥計提著,一張臉也是病態的慘白,後背出了一層的細汗,大口喘著粗氣。
“你打的誰?”
警察同志看著蔣明明,沉聲問道。
“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是故意的”
蔣明明聲若蚊蠅地說著,之前的囂張氣焰已然全無,把懦弱的那一面全部展露了出來。
“警察同志,他打的是我們的老闆。”
一名夥計說道,指著不遠處,躺在地上的乾進來。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乾進來,警察走了過去,問道:“你沒事吧?”
“頭暈,突然被打了一拳,胸口這裡也覺得噁心,嘔”
乾進來虛弱地說著這些話,最後更是嘔吐了一聲。
“得先送他去醫院吧?”
警察大聲說了一句,這個時候,抓著蔣明明的幾個夥計才鬆開了他,往著乾進來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