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快來人啊!小姐上吊啦!”翠紅看到玉白的身體吊在空中,嚇的直接昏了過去,嫣紅也嚇壞了,趕緊大聲喊著叫人。
府裡新買的下人聽到嫣紅的喊聲,就跑了過來,有個下人會點功夫,拿著刀直接飛身斬斷了白綾,玉白從空中掉了下來,被那下人給接住了!
路老爺聽到訊息,就跑了過來,他沒想到路凡會真的上吊,看著玉白慘白著臉躺在床上,地上還有被斬落的白綾,整個人一下就老了好幾歲。
他抱著玉白哭的泣不成聲,最後說,“兒啊,只要你好好的,我聽你的,我休!我休!”
玉白聽到路老爺這樣說,就長出一口氣,快憋死她了,她緩緩睜開眼睛對路老爺說,“你說了的,不能不算數啊!”
路老爺點點頭,在妻子和女兒之間,他選擇了女兒。
路老爺休妻了,這訊息震驚了整個府城,最讓人震驚的是,這路家都鬧成這樣了,而那個外男卻始終住在路府不曾離開,這讓路老爺很不高興,對路夫人也不滿起來,原本心裡那些愧疚最後都被消磨殆盡了!
路老爺把府裡他的東西和路凡的東西都搬走了,原來府裡的下人留了下來,路老爺給路夫人就下了一筆銀子生活,因為路府是路家祖宅,路老爺把路府的地契帶走了,和路夫人約定,路夫人如果無處可去可以住在這裡,但是,這宅院不得售賣。
路夫人看著路老爺給她的休書,哭的眼睛都腫了,她把她妹妹叫了過來,讓她把那邱公子接走,結果葛夫人說,“姐姐,如今怎麼你也是被那路海休棄了,這府裡也是你說了算,只要你不發話,這府裡誰敢說什麼?再說,邱公子住在外院,你住在內院,你倆根本就見不到面。實在不行,我讓雅晴過來陪你,這樣總可以了吧!”
路夫人氣的不行,但是她又沒有辦法,最後,葛雅晴搬到了路府陪著路夫人,但是,路夫人發現,這葛雅晴沒事了就去前院陪著邱公子,而且,一陪就是一整天!
路老爺和玉白住在小院裡,父女倆天天聽說這路府的訊息,玉白對路老爺說,“爹,你說那人是什麼人啊,臉皮也忒厚了點吧!您和我娘都分開了,他還在府上住著,他不懂禮義廉恥嗎?”
“聽說葛雅晴已經搬到那府上去住了,我聽府裡下人說,那葛雅晴整天往那男子的院裡跑,一待就是一整天,也不知道在幹啥?”
“爹,那府上的牌子摘了嗎?不會還掛著路府的牌匾吧!”
“摘了,我早就摘了,我把路府的牌子摘下來就掛在了咱們院門口上方,你沒看到?”
“我沒注意!摘了就行,別到時候人們一說路府小姐怎麼怎麼樣,還以為是我呢?我可丟不起這麼大的人!”玉白一邊嗑著瓜子一邊說。
“還好咱們搬出來了,我是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局面!聽說那公子姓邱,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子,一點教養都沒有!”
“爹,別管他是誰家孩子,他就算是皇上的孩子,咱們也不招惹,那富貴誰愛要誰要,咱們不沾邊!”玉白說完,繼續嗑瓜子。
玉白想著她要不要找個機會去殺了那對狗男女,她和路老爺都已經退成這樣了,她們居然在路府過起了小日子,不行,她晚上得去看看,這邱公子和葛雅晴在做什麼!
等到了晚上,玉白換上一身黑色男裝,趁著夜色,悄悄跑到原來的路府,她跑去客院,看到屋裡燈還亮著,就悄悄走過去,用手指沾了口水,把窗戶紙捅開,她湊到近前往裡看,結果,床上的帳簾是放著的。
玉白聽到屋裡有喘息聲,想著可能是葛雅晴和那男子廝混在了一起,她就想走,突然,她看到一條蛇尾從帳子裡伸了出來,這尾巴不是黑色的,也不是綠色的,是褐色的。
玉白屏住呼吸,看著那蛇尾擺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