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好家裡人,玉白就打算去海邊採珍珠,任母拉著玉白說,“益兒,你弟弟初來乍到,你幫幫他。你看那縣衙破的,還沒有一般人家的房子好!”
玉白對任母說,“那您說怎麼辦?這七品縣令就是這樣,以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您不會想讓二弟大幹一場吧,我勸您還是省省吧,這長樂縣窮的不是一天兩天了,咱們能把日子過好就不錯了!”
任平看著破爛的縣衙,他覺得他大哥當初辭官真是明智之舉,他這個縣令等同於虛設,這衙門加上他一共五個人,就這五個人還有時候都找不到,不為別的,因為長樂縣靠海,這裡就沒幾個人居住。時間長了,人都散漫了!
玉白每天沒事了就去海里採珍珠,雖然任益的身體不行,但是她擅長憋氣啊,等到玉白把珍珠採的足夠多了,她就去福州府城把珍珠賣了,然後把長樂縣城的一些商鋪和土地購買到自己名下,這等於是支援了任平,貢獻了業績。
任平有了銀子,他就開始修整衙門,因為玉白專門採珍珠賣珍珠,很快,就有人來到長樂縣做生意,一來二去,逐漸的長樂縣人口多了起來。
因為玉白把長樂縣城的商鋪都買了下來,任母就負責收租子,任娟幫著任母管賬,時間一長,任家成了長樂縣的首富。
任娟嫁人了,嫁給了福州一個商人,任母同意,玉白沒有反對。她給了任娟一筆豐厚的嫁妝,這事就算圓滿了。
任平也娶親了,女方是福州知府的庶女,玉白沒有干預,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婚禮辦的風風光光的。
任母問玉白何時娶妻,玉白搖頭,沒有看對眼的。
任母嘆氣,她大兒子的婚事成了她的心病。
玉白覺得現在應該算是可以了吧,這任家要銀子有銀子,要地有地,要鋪子有鋪子,兒子娶了妻,女兒嫁了人,這算是家人安好了吧,怎麼她還有離開呢?玉白很不高興,難不成讓她照顧任家人到死嗎?
玉白去了海邊,趁著海邊無人,她大喊道,“有完沒完了,應該可以了吧!你還想怎麼樣?難不成你讓我照顧她們一輩子嗎?你就不怕這福氣過了頭遭到反噬嗎!”
玉白對著大海喊完話,一個浪頭打了過來,玉白很生氣,她已經壓著自己的性子了,她這爆脾氣早就受夠了!
玉白縱身跳入大海,不知道為什麼,她最近心情很煩躁,她總感覺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她現在必須要離開這裡,離開這個小世界。
玉白離開了任益的身體,任益的身體被衝到岸邊,這時,有一個女人突然出現在了海岸邊,她看了看任益的身體,皺著眉頭說,“跑了?”說完,又消失不見了!
玉白快速的回到了星雲,她拿出雲霞劍,看著緊隨她而來的女子,問道,“你是誰?”
那女子也拿著一把劍說,“你在滅了漁佟之前就沒有問問她的母親是誰嗎?”
玉白看著對方說,“我不知道漁佟是誰,我滅的都是羞辱我的人!”
“你不知道?那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那女子說完,對著玉白就揮出一劍,玉白拿著雲霞劍抵擋,誰想到這女子的招數看似是一劍,實際上是三劍。玉白的手臂瞬間就被割傷了。
玉白看著那女子,她使出自己所有的神力對著那女子打去結果被那女子很輕鬆的攔了下來。
那女子對玉白說道,“你也不過就這點本事!”
玉白看著那女子嘴硬的說,“就是這點本事我也滅了漁佟,看來,我還是有點本事的!”
“你放肆!”隨著話聲落下,那女子又向玉白打了過來。
玉白瞬間展開身後的翅膀往遠處飛去,那女子看到玉白的翅膀一下子愣住了,“火鳳?”
玉白把雲霞劍收了起來,她拿出那根金色的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