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鬱在酒店住了將近一個星期,確定公寓裡所有的針孔攝像頭全部被清理乾淨以後才和宴陸笙一起打道回府。
不過短短數天,白鬱卻覺得自己已經度過了漫長的一個世紀。
空氣裡久未流通的滯悶感。
宴陸笙放下手中的揹包,主動給白鬱脫下外套,柔聲道:「去洗洗吧,洗了好好睡一覺。」
白鬱搖搖頭,他面板有種透明的白,「我不困。」
宴陸笙眼裡閃過疼惜和困惑,這些天白鬱整個人肉眼可見的瘦了一大圈。整個人單薄的彷彿一張白紙,風吹一吹,就能撕裂了。
他摸著白鬱突出的肩胛骨,自言自語道:「要不要去醫院檢查檢查?」
白鬱按下他的手臂,笑笑:「就是沒休息好罷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
宴陸笙突然緊緊的抱住白鬱,不知從根何時起,他愛極了他身上那種淡淡的皂角的味道,不香,有淡淡的苦澀的味道,最後留下一陣若有似無的甘甜。
比他知道的任何一種名貴的香水都好聞。
白鬱抬起左手習慣性的安撫著宴陸笙,最近宴陸笙時常這樣抱緊自己,好似很害怕自己會突然離開他一樣。
白鬱雖不明白宴陸笙這種不安全感是來自哪裡,但作為戀人,白鬱每次都會盡力的去安撫他。
與其說是他在安撫宴陸笙,還不如說宴陸笙也在用擁抱和把他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被需要感安撫著他。
每當午夜他驚醒的時候伸手能觸碰到宴陸笙溫熱的身體和懷抱,都是他最心安的時刻。
原來在這世上被一個人無時無刻的需要著,愛著是這樣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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