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法招架他。
白鬱是個驕傲的人,心裡就算明瞭也不會承認。
他頓了頓,終究是心軟,「隨你。」
宴陸笙立即甜甜的道:「白老師。」
他不依不饒:「你還沒告訴我你們究竟是什麼關係。」
白鬱抽了抽眉心,宴陸笙的佔有慾比他想的還要強悍許多。
真是愁人。
白鬱瞥了宴陸笙一眼,見他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道:「以前有過一段兒。」
宴陸笙別彆扭扭的不說話。
如畫的眉眼沉沉的,嫣紅的嘴嘟起,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
白鬱成心吊著他,故意不說話。
過了一會兒,宴陸笙沉不住氣,別過臉道:「你們……做過嗎?」
白鬱秀致的眉毛挑了挑,內心發笑,小孩子原來始終在意這種事情。
他俯上去主動吻住了宴陸笙。不過……以前他從來都是在上面那個,要認真的說的話,宴陸笙是第一個碰他的人。
嘖,還是不要說了,免得小孩子得意忘形。
一開始白鬱還能主動幾分,幾乎轉瞬宴陸笙便爭奪到了主動權。
有一種人是天生的狩獵者,在廝殺和征服對手的時候他們具有天然的優勢。
宴陸笙,則是狩獵者中的王者。
本來這只是一個清淺的,安撫的吻。白鬱想著淺嘗輒止。
宴陸笙反手摟住他的腰,反守為攻。
白鬱被宴陸笙壓在牆上,熱烈而急切的回應著。
後面的事情水到渠成。
白鬱心存愧疚,對宴陸笙的小孩子脾性感到好笑又心疼。
哭笑不得之下,對宴陸笙就多了些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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