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來了位衣冠整齊的白髮老爺子,朝林鬱微微彎腰,「先生這邊請,少爺在裡面等你。」
畢竟是老人,林鬱微微頷首,跟著管家來到了一處開放式的房間,還沒走近,他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
彷彿空氣裡都是伏特加的味道。
林鬱皺了皺眉,看向醉臥在沙發上的男人。
黑色的襯衣被解開了釦子,露出大片光滑精壯的胸膛,那雙迷人的眼睛此刻醉意朦朧,無辜而迷茫的看向他。
那張林鬱已經描摹過千萬次的臉,精緻的如同上帝創作出的最完美的傑作,現在正痴痴的看向他。
這場景曾是他的可望而不可求,可現在,林鬱只覺得心臟有微微的刺痛感。
他走過去,冷聲道:「蔣易冥,你是要非法囚禁我嗎。」
蔣易冥仰著頭,性感的喉結隨著呼吸一顫一顫,他眼裡的林鬱此刻是無數的重影,就像是泡沫,無論他怎麼做,怎麼抓都抓不住。
蔣易冥突然發狠,借著酒勁兒一把拉住林鬱,將他壓在身下。
清醒時的蔣易冥已經讓林鬱招架不住,醉酒後的他更顯瘋狂,力氣大的彷彿下一秒就能把他生吞進去。
林鬱試著推了推他,蔣易冥的胸膛猶如銅牆鐵壁,他使盡力氣 也只推動分毫。
他怒道:「蔣易冥,你發生麼酒瘋,快放開我!」
蔣易冥抓著他的手力氣更是加深,他丟掉瓶子裡晃蕩著的烈酒,腦子已經不大清楚,只能憑著本能去抓住眼前的這個人。
他固執而孩子氣的道:「我不放,林鬱,我死也不會放手!」
林鬱推開他的手一頓,心裡又是一頓抽痛。蔣易冥何時講過道理,他又何必試圖和一個瘋子溝通。
蔣易冥難過的看著林鬱,他想仔仔細細的看著林鬱,他想知道從前的那個林鬱去哪兒了。
可他什麼也沒得到,只能看到林鬱厭惡冷漠的神情。
蔣易冥心裡痛到不可抑制,是不是隻有在秋以牧面前他才會流露出溫柔眷戀的神色?是不是?!
蔣易冥只覺得自己的心臟疼的快要炸開了。
他道:「林鬱,你恨我吧,我是絕對不會放你離開的,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秋以牧!」
林鬱倒抽一口氣,不敢置信:「蔣易冥你瘋了嗎!」
蔣易冥垂下頭,冒出青青胡茬兒的下巴蹭了蹭林鬱的臉頰,開始親吻林鬱的脖子,鎖骨,一路往下。
他了解這具身體,他明白怎樣做才能讓林鬱舒服。蔣易冥頭埋著,喘著氣,輕輕道:「林鬱,小鬱……我,我會讓你舒服。」
他說這話時臉迅速的紅了起來,好在喝了酒,並不明顯。
林鬱用力的蹬了他一腳,蔣易冥猝不及防被踢中胸口,整個人往後仰去。
霎時間,所有的溫柔旖旎都沒有了。
林鬱努力的平息著自己,就在剛才,就在那麼一瞬間,久違的快感席捲了他的身體。
林鬱為自己有感覺感到悲哀,即使從心裡上為自己做個千百次的設防,卻還是抵不住身體對蔣易冥的渴求。
他白著臉,再次重複:「放我出去!」
「哈…… 哈哈哈哈哈——」蔣易冥捂著眼睛大笑,他腰部發力騰地站了起來。
高大的陰影如同一座小山籠罩在林鬱的身前,蔣易冥紅著眼,像極了被逼急了走投無路的困獸。
他一步步的靠近林鬱,暗聲道:「你那麼急著出去做什麼?嗯?外面有誰在等著你嗎?林鬱,我從來沒有這樣討好過一個人,你為什麼就不肯回頭看看我?」
林鬱面對蔣易冥的滿心質問和憤怒,感到無話可說。
他冷靜的道:「回頭看你什麼,看你如何用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