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以牧果真在客廳的沙發上,這個男人即使是睡著了也依舊保持著良好的姿態,線條美妙的下巴低垂著,呼吸均勻而深長。
林鬱怕驚醒他,只在茶几上給他留了張字條,便走了。
林鬱漫無目的的走在馬路上,深夜,整座城市還未休憩。
他看著一盞盞連綿不斷的路燈,有些許恍惚。這座城市有千萬家燈火,卻沒有一個屬於他。
從22歲到28歲,他把最美好的年華都投入了這段感情,他不後悔,可是他僅剩的自尊心,讓他無法接受自己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替身。
一個被矇騙的徹頭徹尾的大傻瓜。
林鬱輕笑出聲,該發洩過的情緒今天白天都已經發洩過了,現在他只覺得心裡空落落。
秋以牧說他不是一個會為了一段錯誤的感情而丟失自己的人,可無人知道,他早已在這段感情裡丟失了自我。
林鬱捂了捂臉,只要一想到要徹底的把蔣易冥從心裡連根拔起,他就覺得痛到骨頭裡,彷彿連靈魂都在顫抖。
他怎麼能,怎麼能這麼不像他自己,
林鬱在城市裡漫無目的走了幾個小時,在天光破曉的時候回到了小公寓。
他開啟門,疲憊的手指頭都在顫抖。
一道高大的影子迅速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灰濛濛的光線裡,林鬱看到蔣易冥夾雜著憤怒和焦急的臉。
不過是半天的時間,林鬱卻覺得眼前的人是如此陌生。
「你去那裡了!」
林鬱別過臉:「不關你的事。」
蔣易冥捏著手機,鬼知道他昨天給林鬱打了多少通電話,然而沒有一通是接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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