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怕他回答不是。
白鬱避開宴陸笙的目光,那眸光裡有太多東西,他的痛苦,他的難過和無法壓抑的期待與愛意,於現在的他而言都是不想去觸碰的東西。
白鬱淡淡道:「過去的事情無法改變,多說無益。」
宴陸笙眸子裡的光瞬間熄滅了。
他沉默了會兒,忽然緊緊地抓住白鬱的手,聲色低沉而暗啞:「鬱叔叔,我愛你。你是我今生第一個也是唯一的愛人,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要留住你。」
他力道直達肺腑,白鬱覺得他掌心灼熱的溫度幾乎要將他燙傷了。
他沒有回望,宴陸笙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靜靜的抱著他,兩人相顧無言。
宴陸笙的決心的確令他震撼,若說這世上還有另外一個人比他更在意自己的生死,那麼那個人一定會是宴陸笙。
其實宴陸笙剛才的問題,他的心裡不是沒有答案。只是正如他所說的那樣,往事不可追,說出來,只會徒增煩惱。
或許是回到了自己熟悉的環境裡,白鬱的身體狀況比之前要好了一些。
白鬱抗拒做化療,醫生便只給他開了靶向藥和止疼藥。
沒了化療的副作用,白鬱發現自己的精力在慢慢地恢復,他每天還能走一走,散散步。
白鬱決定去學校看一看。
宴陸笙現在每天大部分的時間都陪在他的身邊,他要去學校,宴陸笙肯定也要跟著。
白鬱拗不過他,也懶得扭。他知道自己的身體,不過是將枯的樹葉,看著還像那麼回事兒,其實裡面早就爛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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