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白玉雕琢過似的。
有渾然天成的美感。
宴陸笙半垂著頭,略微長的黑髮遮擋住眼眸裡乍洩的冷光,看吧,哥哥,這就是你喜歡的男人。
現在正在我的身下毫不知恥的求歡呢。
為了這樣一個淫蕩的男人丟掉自己的性命,可真是愚蠢透頂。
宴陸笙嘴角勾起抹冷淡的笑,稍縱即逝。
白鬱臉頰有兩團胭脂,合著清冷的氣質,秀氣的端正的五官,揉雜成一種奇異的魅力。
讓人為之瘋狂。
端莊若教徒,淫蕩如桑花。
宴陸笙腦海里不知怎的,浮現出這句話。
他舔了舔嘴唇,像極了餓了千年的吸血鬼,陰沉冰冷,如黑夜裡綻放的血色曼陀羅。
兩人縱情歡愉過後,宴陸笙為了彌補自己的過錯,主動去廚房裡收拾殘局。
每次白鬱都要被他幹的下不來床,如果不是他再三堅持,宴陸笙恐怕還不肯放過他。
白鬱累極了,靠在床頭假寐。
一雙微微冰涼的手蓋上白鬱的額頭,宴陸笙下垂著眼尾,黝黑的眸子裡全是擔憂和愧疚。
「對不起,我又沒忍住。」他紅了紅臉蛋兒,高挺的精美的猶如藝術品的鼻樑蹭了蹭白鬱的脖子,扇子一樣的眼睫毛輕輕的掃過肌理。
薄薄的,下面連線著無數的神經和血管。
那副好看的皮囊偽裝起天真無邪來,連上帝都要被他勾走三分。
白鬱哪裡捨得真的怪他呢。
他只冷了冷臉,「下不為例。」
實質上他清楚的知道他們還會有下次,下下次,直到這個遊戲玩不下去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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