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
夢裡,他很喜歡這裡。
謝鬱會放心的坦露出這裡,而不是如這樣流露出防備的屈辱的神色。
活像是要撲上來咬死他。
他不要他露出這樣讓他不喜的神情。
可,即便將謝鬱作成傀儡,他的身體雖然會聽從他,他的心卻不會服從他。
須臾,蕭丞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他道:「謝鬱,你猜我在想什麼。」
謝鬱抿緊嘴唇,若非必要,他一個字都不要和蕭丞說。
他有多麼的會蠱惑人心,他領悟過,得到了最慘痛的教訓。
蕭丞開心的眉眼都在發亮,詭異非常,卻教人移不開眼。
「我要把你變成oga,再親自由我標記,這樣你就成為只屬於我獨一無二的oga。」
蕭丞甜甜的笑著,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慄。
謝鬱渾身發冷,他恨不得現在就和蕭丞同歸於盡!
要他變成一個雌伏於他人身下的oga,還不如殺死他!
「你在想什麼我一清二楚,謝鬱,從前我抱你的時候你不是很配合嗎?難道你不喜歡被我抱?」
說著手下滑到謝鬱的鎖骨,xiong口,乾脆一把lou住謝鬱的yao zhi。
他現在發現他對謝鬱的這具身體有著超乎尋常的慾望。
哪怕是剛才在夢中,他對謝鬱都差點忍不住。
縱情huan ai不是什麼好事,可如果物件是謝鬱,他卻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嘗試,摸索。
像是一個永不會疲倦的孩子,抱著謝鬱不肯撒手。
謝鬱太明白蕭丞眼裡的yu代表著什麼,他一陣一陣的惡寒。
蕭丞的天堂即是他的地獄。
「你鬆開我,別碰我、你、讓我、噁心!」
謝鬱惡狠狠的說,企圖激怒蕭丞,讓他對自己起殺心。
蕭丞卻不為所動,他當著謝鬱的面變幻為落山的模樣。
謝鬱偶然流露出來的片刻的失神和剎那的遲疑滿足了他。
蕭丞一連幾次都流連在謝鬱的房間裡。
他要忙著登基,忙著肅清亂黨,已經重複過無數次的事情已經激不起他任何的情緒。
唯有謝鬱,那個男人成了他心頭唯一牽掛的人。
蕭丞會在處理政務時想起他,會在大殿高坐上想起他,會在午時閒暇時刻想起他。
然後抱著謝鬱做一場,度過一個算不上美妙卻讓他無法割捨的午後。
謝鬱變得越來越沉默,越來越消瘦。
他強悍的體魄使他死不了,所以蕭丞並不著急。
他像只饕餮永不知滿足的索取。
謝鬱被他強悍的體力折磨的昏沉yu死。
0599:「……大大…」
謝鬱沉著臉,長久的不見日光,他的膚色白如雪花一般晶瑩,蒼白的彷彿血管裡的血液都被抽乾了。
「……好感度……」沒動。
謝鬱不為所動,他懶懶的躺起頭,多日的滋潤,讓他的周身洋溢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氤氳。
彷彿整個人都籠在一層薄薄的霧中,教人看不清更摸不著,卻更想觸碰。
謝鬱懶懶道:「你是不是很奇怪好感度為什麼沒動。」
0599聽的聚精會神。
「單純的rou yu還不足以讓蕭丞吝嗇的給出好感度。他需要的不是美妙的rou體,而是臣服。」
「他要我絕對的臣服。」謝鬱緩緩的勾起嘴唇,邪氣四溢。
「當他發現落山的臉已經無法迷惑我的時候,他是很生氣的,怒氣和無法掌控的憤怒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