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易冥撲過來,壓倒林鬱,在體力上林鬱從來沒有佔過優勢,索性他就不反抗了。
可他這樣無所謂的態度讓蔣易冥更加著急上火,心臟疼的已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他以為經過昨晚林鬱至少有一點點的原諒他,至少不再抗拒他。
可原來他錯了,林鬱的不反抗,是另一種無聲的抵抗。
他可以和他上床,可是卻再也不會愛他了。
蔣易冥瘋了一樣的索取,他胡亂的親吻著林鬱,「林鬱,你不是愛我嗎,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蔣易冥如同受傷的野獸,在黑暗裡哽咽,「你回答我啊,林鬱,你回答我!」
林鬱被迫承受著密密麻麻的快gan,低低的喘息了幾聲,他無法回答他。
六年的時間,足以讓許多的人和事面目全非,他和蔣易冥之間已經有太多太多的裂痕,再也無法回到從前
可惜他從來都不明白。
一場又一場,蔣易冥在這個事情上體力從來都是驚人的。
直至天明,蔣易冥才放過他。
接下來的幾天裡,蔣易冥不再追問,他彷彿已經從林鬱的沉默裡得到了答案。
林鬱對他的索求並不抗拒,就像他所說的那樣,大家都是男人,不談感情,無所謂多睡一次,還是幾次。
可蔣易冥仍然沒有放棄從他那裡得到回應,做著這六年來林鬱一直做得事情。
他們二人的關係兜兜轉轉又再次回到原點,只不過這次,蔣易冥變成了他罷了。
幾天過後,蔣易冥把林鬱帶出了蔣宅。
蔣易冥今天穿的很正式,襯的整個人丰神俊朗,帥的叫人移不開眼。
蔣易冥細緻的替林鬱扣好襯衣領子上的紐扣,林鬱的脖子較為修長,面板白皙,他盯著林的喉結眼神暗了暗,像極了幽夜裡見到獵物的吸血鬼。
蔣易冥顯然是第一次做這種伺候人的活兒,笨手笨腳的,好一會兒才弄好。
他親了親林鬱的脖子,親暱的道:「寶貝兒真好看。」
林鬱不適的扭了扭脖子,自從受傷後他已經許久沒有穿的這麼正式了。
他道:「你要做什麼。」
蔣易冥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撩撩他額前的碎發,道:「長得有點長了,該修一修了。」
林鬱退後一步,拉開他和蔣易冥的距離,冷淡而不自知:「蔣易冥,我不是你的寵物,你要做什麼就做什麼。」
說完他便想起自己如今連人身自由都握在蔣易冥的手裡,這幾句話說的毫無底氣。
蔣易冥摟住林鬱的腰,最近林鬱越發的瘦了,他一隻手都可以摟過來:「你當然不是寵物,你是我的愛人,唯一的愛人。」
見林鬱無動於衷,蔣易冥眼神有些暗淡,他斟酌著說:「今天我們要去見幾個製片人,討論關於《明天》的事情。」
林鬱心口一動,詫異的看向蔣易冥。
那天蔣易冥說的話,他雖心動,卻其實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沒想到蔣易冥竟真的願意放他出去,讓他拍戲。那天秋已牧走後,他抵制不住內心的渴望開啟了劇本,就如秋已牧所說的那樣。
他對演戲已經上了癮,有任何一個可以演出的機會,他都不會放過。
而《明天》這個劇本簡直就像是量身為他打造的一樣。
劇本里的主角是一個底層的打工仔,再一次嚴重的事故中燒傷了臉,並且落下殘疾,為了討回公道,他一次又一次的尋求幫助,卻最終慘死的故事。
因為涉及的題材較為敏感,演員在影片中又全程是毀容的狀態,不少明星都推辭了。
這個專案因此便擱置了下來。
可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