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不過既然話說開了,也挺好辦的。大家都是男人,也不玩那套虛的。」
「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也挺開心的麼。這樣吧,大家玩玩兒,我不會虧待你的。」
「嗯?怎麼樣?」
林鬱勾起嘴角,「是啊。」
大家都是男人,何必玩那些虛頭巴腦的,他一股腦的投入感情進去,倒顯得像個傻逼。
更何況……他現在需要錢,父親的病再也不能拖了,醫生說如果再不開刀,很有可能會終生癱瘓,甚至死亡。
父親那樣一個驕傲的人,怎麼能接受自己接下來的餘生都要在床上接受別人的照顧。
林鬱還想到母親一夜之間多出來的白髮。
他已經讓父母夠失望了,至少,這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情。
林鬱舔了舔嘴唇,心擰巴到了一起,面上卻越發的淡定。
他抬眼看了眼蔣易冥,蔣易冥眸眼發光,像極了即將要狩獵到獵物的野獸,卻也更似一個即將要得到心愛玩具的孩子。
他淡淡道:「但我也不是免費玩玩的。」
蔣易冥愣了愣,隨即大笑道:「當然,我蔣易冥從來都不會虧待人。」
話說開了,蔣易冥雖有些小小的失落,但更多的是理所當然的驚喜。
但凡他想要得到的人,從來沒有失手過。
不過是一個小玩意兒罷了,又有什麼難的呢。不談感情,他可以在允許的範圍內,讓林鬱得到他想要的。
蔣易冥自認從未虧待過跟著他的人。
花錢買快樂,最簡單不過的事情。
蔣易冥勾了勾林鬱的下巴,「來吧,夜還很長,我們繼續。」
那一晚蔣易冥做得很酣暢。
林鬱卻始終沒有bo起,他閉著眼,盡力讓自己沉浸在這場彷彿沒有盡頭的性愛中,卻始終沒有成功。
好在蔣易冥並沒有留意。
那一晚過後,蔣易冥給了林鬱一百萬。
林鬱以前只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原來,這樣的事情落到自己身上,並無什麼可歡喜。
林鬱立即打了二十萬到媽媽的帳戶上。
面對母親的質疑,他只說自己和公司簽訂了十年的長合約,這是公司提前預支給他的工資。
林鬱甚至都不敢回去面對父母,從小父母交給他的就是正直做人,絕不愧對自己的良心。
即使是在網上黑他黑的最為過分的時候,林鬱都可以站出來對全世界說他不是那樣的人。
可現在,他為了二十萬,成了蔣易冥包養的情人。
林鬱第一次意識到,原來在現實面前,他真的無能為力。
唯一能給予他援手的,居然是蔣易冥。
他該感激,至少天無絕人之路,他還可以用自己的身體為父母換來健康和相對安穩的生活。
抱著這樣的心態,林鬱陷入了深眠。
蔣易冥整理好領結,林鬱還在沉睡著,他蜷縮在被窩裡,如同受傷的小獸把自己裹起來。
人雖然木訥了點,身段的確不錯,而且乾淨,做他的人,還算合格。
蔣易冥荷包裡的電話適時地響了起來,是他某個發小打來的。
蔣易冥走到陽臺上,接通:「怎麼樣?到手了麼?」
蔣易冥摸了摸荷包,有點想來根煙。
他嗯了聲。
電話那頭笑的猖狂:「怎麼樣,我說的辦法不錯吧。你就該給他點苦頭,等他走投無路了,你再適時的給些甜頭,他會一輩子記得你的好。就不會再提那些不切實際的要求了。」
蔣易冥哼了聲:「鬼點子多。」
發小略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