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覺得差點意思”有人看了南曲第一天的場次,還去看了第二天的朗雲的場次,回來總覺得不對味。
“朗雲那邊位置不好,讓你花銀子的地方多,進門要花銀子,座位要花銀子,吃瓜子要花銀子,喝完茶水續杯也要花銀子”這就算了,剛演繹到精彩的地方時,他們就會突然停止,讓你一定要喝彩往臺上丟銀子,丟到他們滿意的程度,才會繼續開始他們的表演。
“這些除了南曲其他稍微有點名氣的班子,不也這麼做嘛,我就是現在有點代入不進去了,那個小金雀太美了,美的我有點不好直視,我看他們演我就感覺像是在看別人的感情故事,可是南曲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她的好友問到,對方是朗雲的忠實戲迷,還真就沒看過南曲這兩天的戲。
“你能身臨其境好像就是你本身發生和遭遇了這些事情”
“你這真是越說越玄妙了”朋友笑個不停。
“哎呀年前是沒有了,初八才正式開始,到時候我帶著你去就知道了”
這些話當事人統統不知道。
朗雲早就宣佈自己初四一場初八當天一場,而何雲將南曲復工的時間定在了初八當天,和朗雲同個時間。
場數少不說,還明擺著打擂臺。
夏會長和朗雲班主不知道說她蠢還是心急。
“到底是個婦人,沒有夏老闆您的手腕”朗雲班主笑著說道,“上次還不夠她吃教訓的,小金雀一開嗓那是萬人空巷,夏老闆您就等著她一敗塗地吧”
夏老闆應該是等不到了。
因為幾乎是過完年的初二,所有人的都是回門的日子,夏會長屋子裡面的樹下找出一個巫蠱娃娃。
這事兒趙鴻恩和李軒林就像是鬣狗一樣聞著味兒就來了,他們兩人一直被卡著進度,幾乎是趁著這個人都聚齊在京城的功夫,迫不及待的將證據呈現了上去。
全程夏會長尚且來不及一句辯解。
娃娃身上畫的花紋同雙生子的一模一樣,甚至在搜尋府邸的時候,李軒林發現有一塊磚格外暗沉,在開的最豔麗的一片梅花中,他發現了屍體。
身上的標誌紋身和那日在肖帝師府上的一模一樣。
溫大人此時正在溫貴妃的宮中敘舊,被直接召喚過來,他想將此事含糊過去,可太子一眼就認出這上面的生辰八字分明就是他母后的。
看父皇的態度,他的心就跟泡在了冰水一樣。
肖帝師及時覲見希望皇上徹查此事,安撫肖家的心。
帝師所言皇上不得不尊敬,溫大人表面看著惶恐,表達自己並不知夏會長如何得知皇后的生辰,又如何同當年那個苗寨的女子有勾結學會了這個鬼畫符。
將罪名全部推給夏會長完全站不住腳,可是他之所以敢於這樣做的原因是,這本身就是皇上所默許的,當年夏會長的一個小妾有苗寨的血統,也會其中的一些巫蠱術法。
他將此事報告給皇上之後,對方並不急著將其搜查,反而秘密叫人過去商議了什麼。
就算嚴格說起來,其實他也只是背黑鍋的一個人罷了。
“自然要給帝師一個態度,既然此事已經抓出罪魁禍首的話,剩下的事情就交由鴻恩和軒林收尾吧”
皇上留下模稜兩可的話走了。
當夜夏會長就在牢裡畏罪自殺。
幾乎就是兩天的事情,比何雲想的都要快,她聽李軒林和趙鴻恩描述當時的場景,都替太子殿下而感到難過。
這幾乎就是漠視的態度真的很傷人,甚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當眾和溫大人打起了啞謎,一君一臣默契的將所有的事情推給了那個利害關係最小的夏會長。
隔天夏姨娘也在溫大人的府邸得病走了,眼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