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梅雨眼看著就要變成乘龍快婿,結果被自家人破壞,好不容易找到把柄,又被一群邪教的人毆打。
他聽著野獸的聲音在一片野草中醒來的時候,真的感覺自己要完蛋了。
天無絕人之路,他怎麼到處都是死路。
連滾帶爬的回了家,連妹妹有什麼異樣他都沒有管,頹廢的躺在床上閉上眼,他真的覺得老天虧欠他啊。
張家很多事情其實都是張書的主意,他躲在父母和祖母的背後,出謀劃策把壞人的角色推給他們,他自己想要正面形象再佔盡好處。
只是這小姑的思維能力太差,無論他如何暗示她都不明白,最後只能明示了。
“唉唉唉,你這是來吃飯的嗎”店小二眼看著張梅花將手中的活雞放在桌上。
看著那打扮也不像是縣城裡面的人,“我們這兒可是這裡最好的酒樓之一,你要是吃不起就別進來佔位置啊”
“我不是來吃飯的還是來幹什麼,你不就是個上菜的嗎,跟誰裝腔作調呢,這酒樓是你掌櫃開的,又不是你開的,酒樓貴跟你有什麼關係啊,你在這兒當店小二你也跟著水漲船高,身價爆漲是吧?”張梅花在村裡那也是常年混跡嬸孃群的,為了嫁一個好人家,靠著一張犀利的嘴將媒人罵走一個又一個,直接打遍天下無敵手。
要不是後面何雲變得有些奇奇怪怪的,就那種水平直接按在地上。
張書已經覺得有些如坐針氈了,他受不了別人打量過來的目光,感覺裡面都帶著一些嘲笑。
他身上穿著王家送的那個布匹做的衣服,人靠衣裝馬靠鞍,看上去就像是個家世還不錯的年輕人。
小二被張梅花噴的半句不敢還嘴,臉氣的已經漲紅,視線掃視周圍尋找幫手,看到一旁瘦弱的張書。
“這位小公子,你們是一起的吧,你能不能管管你的下人,我們這酒樓真是縣城最好的酒樓之一,客人用餐都是有標準的,這種活雞上桌,野菜根鬚帶著泥土就往凳子上面放,這是真的不被允許的啊”
“你說誰是....”
張書感覺方才煩躁的心情都好了一些,他若無其事的將小姑往後推,對方還想伸手去抓對面店小二的領子,人家的臉上還有她指甲的紅痕。
“好的好的,不知道您認識王家小姐嗎”他詳細的確認了對方的長相和住址。
得到店小二的肯定之後,他露出微笑,“這是我未過門的三嫂,原來是自家人”
“有眼不識泰山竟然是親家公子,這確實是王家小姐的酒樓,您和您的這位...”店小二不知道怎麼形容,“走這邊廂房上去便是。”
店小二突然畢恭畢敬的將人請上樓。
張梅花嚇了一大跳,經過對方的時候故意哼了一大聲,將自己從張家村帶來的野菜還有活雞塞到人家懷裡,“我自己帶的菜,你們就給我處理了,這可不能收我的錢啊”
“這..這”
掌櫃的在一旁早就看過始末,“既然是親家那邊的公子丫鬟,咱們就先按照他們說的做吧,怠慢了被小姐責怪下來就不好了,辛苦了”說完拍了拍小二的肩膀。
“大侄子,你是這個”她比了個大拇指,然後趕緊摸了摸廂房的各個地方,只覺得又漂亮又好看。
兩人欣賞完房間之後才坐在一起商量著對策。
“都說那肖夫子十分愛他的妻子,我看未必”張書說出自己的判斷,“讀書人最好臉面,無論家裡是如何,他們總是要給自己留一點面子的,營造在外幸福的假相的,眼看我考試在即,我覺得我們如今的手段太過於溫和,繼續推進有可能太慢了”
“你有沒有想出什麼好方法呢,三哥一點都不願意幫我想,他說他看了那個肖夫子,說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算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