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能讓人變化這麼大?!”
坂口安吾指著太宰治,爆發:“不覺得太宰君突然成熟了許多嗎?!我剛剛還以為他會鬧著要去加入修羅場或是拆啞彈,結果完全沒有?這副樣子根本不習慣好嗎!”
以前太宰在他們面前,就像個鬧騰的弟弟。
“確實……”
織田作之助想了想,開口:“太宰,你和搭檔吵架了?”
“……!”
太宰治眨眨眼,“……誒?”
幹嘛突然扯到那個小矮子。
坂口安吾指著腦門:“這裡被打了?”
“太宰,我知道你搭檔下手很重,”織田作道,“不過你是不是哪裡惹到他了?”
坂口安吾打斷太宰治“我才沒有”的耍賴:“是啊,雙黑這個月執行任務10次,太宰8次都在中途企圖自殺。報告23篇,全都是中原幹部所寫。把中原幹部的車開廢了7次。兩人光在總部的吵架數量就多達46次……”
末了,還不忘補充:“所有這些事我這裡都有記錄。”
“……”
太宰治目瞪口呆。
“……啊……為什麼要記錄這些啊。”他趴到桌上哀嚎。
“以為我想麼,”坂口安吾幽幽道,“首領的命令。”
“看來是吵架沒錯了。”
織田作之助點頭,“提到中原時,太宰眼裡都有光了。”
太宰治懨懨地趴在桌上。
為什麼提到中也他的兩位友人都變了啊……
嘛,算了。
織田作要了份蟹肉罐頭,開啟,和勺子一起推到太宰治面前。
“看到你打起精神來了就好。”
“這份我請。”
太宰治定定地看著罐頭。
“這可真是……”
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什麼期盼已久又極為可怕的東西,聲音細微得旁邊兩人都沒聽清,只剩凝結著感情的碎屑還倔強地空中沉浮。*
他閉上眼睛。
再睜開時,已恢復平靜。
“哼哼……”
太宰治用指甲敲了一下杯壁,清脆的一響。
“之所以沒鬧著要拆啞彈,是因為我早就成功拆掉了哦,”他的語氣輕快到像是強行偽裝,“辦到之後就覺得沒意思了呢。”
“是嗎,”織田作問,“什麼時候?”
“這是秘密~”
說著,太宰治舉起杯子,示意乾杯。
“喝完這杯我就先失陪了,兩位。”
“這就要走了麼。”織田作微訝。
坂口安吾:“為了什麼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