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在萬國宴上遇見了姜以默，自是毫不猶豫地出言嘲諷，自覺其聖女的位置和皇后的位置都已經是搖搖欲墜。
但面前的姜以默卻依舊是那副氣定神閒的模樣。
“藍大人確實是好算計好謀略，也對陛下的心思揣摩精準。”
“但也確確實實地忽略了一個問題。”
“哦？”藍父挑了挑眉，帶著些輕蔑地看向了對面的女人。
以默微微笑著，卻也並沒有打算在這裡為他解惑。
最近闌國京都有關於以默的風言風語確實是相當多的。
京都的上層向來是最會見風使舵的，先前以默得勢，他們自然就高呼聖女，可是伴隨著現如今逐漸放權，他們自然也都開始瞧著姜子廷的意思了。
“姜以默，你實在是要弄清楚，朕說你是聖女，你才會是聖女。”
萬國宴之上，姜子廷一邊笑意吟吟地舉起了酒杯，一邊在以默的耳畔這般輕言細語地說道，語調溫柔，話卻如同寒冰。
以默也跟著抬起了酒杯，順勢和姜子廷對視了一眼。
這會兒的姜子廷實在跟當初很不一樣了，實在是已經有了來日劇情線之中帝王的雛型。
畢竟在意識到就連楚驚鵲都是靠不住的的時候，這位自然是惶恐萬分，想要能夠自己成長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