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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以默這次答應得很痛快,痛快得就好像之前折磨喬放和宋不語得是另外一個人一樣。
而出乎周觀棋意料的,她甚至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
“周觀棋,如果這是你現在的要求,那麼我接受。”
周觀棋在這一刻好像突然理解了以默。
她就像是荊棘藤上生長出的花,你越想握緊,卻反而越刺得鮮血淋漓。
但倘若鬆手,她卻願意舒展著花瓣綻放給你看。
多麼的美麗。
又多麼的殘忍。
周觀棋扯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如果我現在的要求是你和我在一起,你願意接受嗎?”
以默並沒有回答他是或不是,只是笑著說道:“你可以試試看。”
周觀棋知道,這不會有好結果的。
愛情的機會是轉瞬即逝的,從最開始的時候他做錯了,現在就已經沒有機會了。
再強求也只會得到和他的哥哥一樣的結果。
明明這些道理都想得明白,但是周觀棋在送走以默的時候,還是覺得或許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愛上別人了。
“像你這樣盛放得太熱烈的花,他們這輩子見過一次就不會再忘記,其他的花再漂亮也都入不了他們的眼了。”
田思琳摸著以默的臉,明明說著稱讚的話語但是蒼白的臉上的笑容卻是極度病態的。
“想要讓他們再看看別的花能有什麼辦法呢?”
“我很拼命得想啊想啊,終於想出了一個答案。”
田思琳站了起來,往後退了幾步,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一個小盒子。
周觀棋安排的人已經被她帶來的人悉數放倒,這段時間的經歷讓她將毀掉以默的這個時刻看得相當神聖,特意打扮一新還遣退了所有的人只留她和以默兩個人在房間裡。
她從盒子裡拿出了裝著紫色液體的針筒,笑嘻嘻地對面前的以默說道。
“只要毀了你,不就可以了嗎?”
救世主
說田思琳蠢且壞是有道理的。
以默精神空間裡的小糰子默默地嘆了口氣。
真的只有愚蠢的傢伙才會在要害人的時候還只留自己和以默兩個。
上次那個帶著保鏢來了的, 最後都被滅了滿門呢。
想到上次那個倒黴鬼的遭遇,再想想現在的以默,他甚至是有些同情面前的田思琳了。
田思琳卻是覺得自己的思路沒有任何問題的。
畢竟逼迫別人注射成癮性極強的藥劑可不是世家女能幹出來的事情, 她自然是不能假於人手更被自己的這些手下看到。
再說了,眼前的這個小妖精迷惑男人的能力那麼強, 到時候萬一她這裡真有哪個蠢貨被她迷惑了,那才是最要命的。
她只相信她自己, 相信她自己會看到這張臉蛋的時候只有憎惡的衝動。
“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明明跟周哥哥還是很好的!”
“啊, 那可真是太抱歉了。”
明明在說著這樣的話, 但是以默的臉上卻沒有任何抱歉的神色。
不過是個二流世家的下賤貨色而已, 但這個女人卻總表現出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來, 還叫曾經她視作天之驕子的人給耍弄得團團轉。
田思琳簡直恨極了她。
可是恨著恨著,她卻又笑了起來。
“他們說你油鹽不進,喬哥哥和宋哥哥用盡了辦法都沒法叫你折腰。”
“可在我看來, 他們呀,還是太笨了。”
“你看,只要用一點小小的藥劑, 不就能叫你永遠留在他們身邊搖尾乞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