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王玉安眼底浮現擔憂,“長樂公主此舉,是想除了紀知事。上京人人都知,鎮國公世子眼下已覓得心悅之人,任何近身女子,都落得發賣或打殺的下場。”
“且…***愛子心切,若這般莫名在陛下壽宴上行苟且之事,紀知事必死無疑!”
瑞王點點頭,“與其說針對如月,不如說針對本王。今日如月助本王送出如此厚禮,父皇心中開懷,長樂定然是記恨的。”
紀如月神色比兩人都輕鬆些,“殿下,不必如此。微臣與長樂公主的過節已非一兩日,她越是要微臣死,微臣越是要助殿下得勢。”
她言語坦白,赤誠一片,聽得瑞王心中越發喜歡。
“微臣等著四方樓的訊息,定給殿下一個滿意的答覆。”
“好。”
三人又商議一會,這才各自回院。
?
四方樓內。
連安昭帝壽宴都稱病不去的安王,此時正帶著面具,醉臥美人膝,好不快活。
影夜靜靜跪在他下手,只等他和美人調笑夠了。
“你說紀如月要花五倍價錢買下瑞王的命?”
“是,主子。”
“僱主可是花了十萬兩白銀,這買命錢可不便宜。”
安王揮揮手,讓幾個美人下去。
自己則輕輕轉了個身,抬手杵著臉,微靠在軟榻上,“那影夜是如何想的。”
“影夜不敢。”
安王饒有興致的看著他,見他依舊是一張冰山臉,毫無情緒波動,“這紀如月當真如此美貌?竟將我四方樓第一殺手的魂都給勾了去。”
影夜身子一僵,“主子恕罪。”
他沒否認。
引得榻上人大笑出聲,那笑聲似要穿透他的神魂般。
“咻~”
“砰!”
一道掌風襲出,影夜被狠狠拍飛,砸到牆上。
“噗~”一口鮮血噴出。
影夜卻像不知疼痛般,重新爬起,靜靜跪好。
安王眼眸眯了眯,甩袖坐直了身子,“讓她明晚帶一百萬兩來四方樓。”
“是。”
“影夜啊影夜,本尊從未想過你想背主。”
“影夜不敢。”
安王輕嘆一聲,“你知曉我們四方樓的規矩。”
“是。”
安王站起身,好似想到什麼好玩的事情般,抬步走向影夜,掐起他的下頜,左右看了看,“這張臉倒是不錯,死了未免可惜了些,本尊便心善一會,將你贈與那紀如月如何?買瑞王,贈個...奴。”
影夜長睫顫了顫,沒吭聲。
“看來你是願意的。”
“砰!”手一甩,影夜再次被甩飛到牆上。
“滾。”
“是,屬下告退。”
安王心底倒談不上多生氣,只是對那紀如月的好奇更多了兩分。
“竟有這般多的銀兩嗎?我那好皇兄還值一百萬兩?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