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了出來。
盯著這塊蠔肉觀察好幾瞬後,陸灼霜才謹慎地咬下第二口。
第二口已經咬到了蠔肉,蠔肉細膩滑嫩,像奶油一般在口腔中化開,經過醃製之後只餘鮮香,不見半點腥氣。
可這一口依舊很燙,用蠔肉中迸濺出的鮮甜汁液燙得陸灼霜直哈氣。
伏鋮也終於提箸開吃。
他口味與陸灼霜相差甚大,比起那些個煎煎炸炸的,更愛原汁原味的生蠔刺身。
他信手拿起一個,還沒開吃,陸灼霜那張老臉又不爭氣地紅了。
她想,伏鋮說得是對的。
她心中有伏鋮,可也僅僅是心中有他罷了。
伏鋮吃完一隻生蠔,抬眸,恰好與陸灼霜的視線相撞。
陸灼霜微微一怔,觸電般地挪開了眼,鬢間婆娑花輕輕顫了顫。
伏鋮目光落在那枝銀白色的婆娑花苞上,無意識地問了句:「師父何時過生辰?」
這個問題,伏鋮九歲那年便問過一次,陸灼霜答得很敷衍,說是「忘了」。
十九歲這年,伏鋮又問了一次。
陸灼霜的答案依舊不變。
「忘了。」
陸灼霜寧願自己是真忘了。
畢竟,她過生日的那天可不是什麼值得慶祝的好日子。
時隔多年,她仍清晰地記得那日所發生之事。
一通電話,一場車禍。
她活了下來,母親走了。
再往後,那個打電話的女人成了她繼母。
所以說呀,愛情本就是這世上最大的謊言。
哪有什麼永恆不變?不過是多巴胺催生出的一種情愫罷了,多巴胺消失了,所謂的愛情也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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