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你若實在難受,就自己用手……」
伏鋮緩緩搖頭:「沒用的,除非陰陽調和。」
他渾身筋脈都在劇烈收縮,猶如蚯蚓般膨脹鼓起。
頃刻間,那些青筋就已爬上他光潔的面頰。
他仍緊緊咬著下唇,咬得一片血肉模糊。
聲音也斷斷續續,連不成一句完整的話語。
「師父,待會兒記得離我遠一些,血濺出來會弄髒衣服。」
「咔——」
這次,又是什麼在陸灼霜腦中悄然碎裂?
陸灼霜不知道,她手臂已緊緊勾住伏鋮青筋暴起的脖頸。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漂浮在空氣裡。
「雙修本是一門修行功法,和誰修都是修。」
也不知是說給伏鋮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她不是迂腐保守之人,也從未想過要給誰去留那所謂的完璧之身。
在她看來,愛欲不分男女,誰都有去享受的權力,既如此,便無所謂的誰佔了便宜誰不佔便宜,因為,在這段關係中,兩二者是平等的。
即便不是伏鋮,也會有別人。
陸灼霜已抬手捧住伏鋮的臉。
這種時候,她該低頭在男伴唇角印上一個吻。
可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他是她親手養大的孩子,她看著他從六歲長到十九歲,他成長的每一個瞬間,都有她參與。
她一閉上眼睛,腦子裡就會鋪展開無數畫卷。
六歲那年,他踩在小板凳上煮麵,小小一隻,手短腳短,彷彿在表演鐵鍋燉自己。
七歲那年,他與鶴潘安勾搭成一夥,偷偷躲在雲層裡學劍,屁點大的小人兒也不知哪兒來這麼多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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