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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這裡不是你這個小屁孩來的地方。”
說起來有些好笑,藍禾其實也比他大不了多少,但是顯得老成了不少。
“還不走?”
“要我送你去投胎嗎?”
見這個小子目瞪口呆,藍禾佯怒道。
“要不我割掉你的耳朵,你再走?”
這下嚇得這個小子倉皇逃走了。
“小屁孩。”
又拍了拍手,雲淡風輕啊,都沒怎麼出力就解決了麻煩,藍禾這才回頭看向幾個狼狽的師兄。
嚇得他們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好歹他們不能解決的人,被藍禾瞬間打倒,藍禾的實力在他們眼前切身展現了,再嘲諷,也要掂量掂量了。
“剛才不是還神氣得很嗎?”
藍禾輕笑道,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將尾巴翹上天,怎麼不大肆炫耀一番呢。
這師兄弟幾人雖然很氣,卻又無可奈何。
畢竟藍禾是他們的救命恩人。
“莽夫。”
這兩個字是他們能夠自持身份並且繼續擠兌藍禾所想到的唯一詞彙了。
對於藍禾的跟蹤行為,鍾嫻也不好說什麼。
甚至心理暖暖的。
當然,如果藍禾不是那麼的不求上進,不是這麼的嘴碎,那就更好了。
“回去吧。”
“你們這個狀態再走下去也只有送命的。”
“看你們的收穫也不錯了。”
藍禾瞟了眼他們腰間的布袋調侃道。
也有百八十個人了,鮮血都染紅了帆布口袋,稍顯暗紅,這是勝利的果實。
“放心,我可沒有搶別人東西的習慣。”
見他們目光警惕,藍禾又擺了擺手。
只有提前離開才能讓他們放鬆警惕。
送佛送到西唄。
只是重新藏身暗處的藍禾笑容又收斂了起來。
如果說前往邊陲是一條絕路,那麼迴歸就是死路。
藍禾不是不勞而獲的人,可其他人呢?
與其奮力廝殺,不如在半途截胡,獲得他們的果實,更加美哉。
蠻都中,許多有著大軍功的人都是這樣來的。
小半個月的路程,藍禾已經不知道這裡是藍月帝國的領土還是北域十八公國的牧羊場了。
只是按照這幾人現在的狀態,不出意外應該是回不去了。
又過了幾個晚上,護在藥門周圍計程車兵在藍禾的偵查中少了許多。
看樣子已經有一夥兒其他的勢力盯上了他們還未出手。
“今晚小心一些。”
藍禾不得不再次出現在鍾嫻身邊提醒道。
“好!”
鍾嫻一愣,深深的看了藍禾一眼,乖巧的點著頭。
藍禾這才滿意的從新藏起來。
上高皇帝遠,任何的死亡都可以丟在遊民的身上,使得那些不勞而獲的人做起事情來也顯得毫不顧忌。
漠北的晝夜溫差很大。
白日灼燒的人燙腳,晚上就能冷的人瑟瑟發抖。
藥門幾人圍在一起睡眼惺忪,打著瞌睡。
鍾嫻手心攤著一些粉末。
那是還在大青山時冶煉的毒粉。
時刻警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