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好。”
傅沉夜微笑著低聲。
戚酒看到他好像是信了,這才稍稍安心。
那件事,就如一頁書,翻過去吧。
她希望沒人再提到那件事。
她希望,那只是一場突如其來的噩夢。
“今天要去出差,最近你先住在老宅,等我回來,再說我們的事。”
“不能先去離婚嗎?”
戚酒這才有些著急。
“還沒給我們傅家留下一男半女,就想離婚?”
“……”
“沒有這麼便宜的事。”
傅沉夜黑眸直直的望著她,說著便將她從桌上抱起來回臥室去,戚酒傻傻的看著抱著自己的人,“你要帶我去哪兒?”
“換衣服,順便檢查身體。”
——
傅沉夜去出差了,在把她送到老宅以後。
傅沉夜跟長輩講了她受傷的事情,自然按照她解釋的,那麼簡單的講。
可是他卻不久後上了去美國的飛機。
是的,她一開始就在撒謊。
他怎麼會感覺不到?
她那拙劣的演技。
而戚酒也終於接到周偉京的電話,周偉京說:“你知道那個人最後訂的機票是去哪兒嗎?”
“哪兒?”
“A城。”
“……”
戚酒耳邊立即嗡嗡的響聲。
“酒,是不是你A城那邊得罪了什麼人?”
周偉京這麼問她。
“可能是巧合吧,偉京,謝謝你。”
“舉手之勞,而且這個結果來的太慢,對了,你什麼時候回來?”
“還要過一陣子。”
她的證件又被帶走了。
哎!
戚酒心裡悶悶的嘆了聲。
他說給她檢查身體,卻趁她跑進洗手間的時候,去翻了她的包。
他說她沒機會再走了。
戚酒心裡總覺得有個地方沒想到,但是一時又說不好是哪裡。
只是她再出門的時候,老太太卻叫司機跟著她,幫她拎包什麼的,當個隨從。
傅沉夜叫她別塗那麼多遮瑕之類的,對傷勢會有影響,送了她幾條很薄的彩色絲巾。
戚酒出門的時候,覺得自己像個花蝴蝶,不過不能否認的是,真的清爽不少。
尤其是九月份的下旬,下午也清爽不少。
沈君君約她在咖啡廳見面,看到她的時候就激動地不行:“你可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都要小命不保了。”
“為什麼這麼說?”
“老闆每天都用眼神刀我呀。”
沈君君解釋。
戚酒笑起來,看沈君君也不是那種缺錢的人,但是卻很乾一行愛一行,很敬業。
沈君君小聲問她,“你跟老闆和好了嗎?”
“我是回來離婚的呀。”
“呃!”
沈君君頓時像是吃了口很噎的地瓜說不出話。
“你的絲巾真好看。”
“你要喜歡也送你兩條。”
傅沉夜送她一整盒,裡面足足十幾條。
她出來的時候裝了兩條想著送給沈君君。
嗯,這樣就不是她一個花蝴蝶了。
沈君君也把脖子上戴了條,手腕上也繫上。
“哇,你技術真好。”
沈君君看著戚酒給她系得蝴蝶結。
戚酒覺得也還不錯,倆人正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突然就有個身影走到她們桌旁。
戚酒都不用抬頭,一聞味道就知道是李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