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下午他提前下班,拿了機票便直奔機場。
嗯,怎麼能說不是想給她驚喜呢?
——
清晨,在m。
戚酒昏昏沉沉的睜開眼,情不自禁的就將手伸出去推了推前面那堵牆。
太熱了。
她本就熱的難受。
“阿酒?”
“嗯?不要,難受。”
她感覺著那堵牆又靠近她,本能的哼哼。
她發燒了。
回來後沒過多久就燒到三十九度,斷斷續續了一週。
傅沉夜神色越來越冷峻,起了床去幫她找了條毛巾冰敷。
戚酒感覺著有涼意,這才又安靜下來。
傅沉夜後來出門,“什麼時候的事?”
古青青跟阿姨站在門口旁邊,抬眼看他一眼,明顯沒明白他的意思。
“我問你們少夫人發燒是什麼時候的事?”
傅沉夜不滿卻還是壓低了嗓音。
畢竟那個女人現在還躺在床上昏昏沉沉。
“回來後就發燒了,斷斷續續的。”
“呵。”
傅沉夜聽後氣笑。
卻又很快明白過來,為什麼每次打電話她都不接,接也是很慢,還……
他還以為她是刻意的跟他保持距離,卻原來是在發燒。
傅沉夜心裡又氣又疼,又壓著火問:“去過醫院嗎?”
“去過了,沒別的問題。”
古青青低著頭,嚇的半死。
阿姨更是在旁邊半個字不敢多說。
傅沉夜又回到房間裡,卻是先進了浴室。
等他再出來躺在她身邊,她便沒再躲開,而是貼了上去。
傅沉夜低眸看著她燒紅的臉蛋,情不自禁的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又去吻她的唇瓣。
太燙了。
這個蠢女人,送她去機場的時候明明約定好無論什麼事都要通知他一聲,可是……
她總這麼不長記性。
“哼。”
戚酒後來疼的哼了聲。
傅沉夜吮過自己咬的地方,再將她納入懷裡。
戚酒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後,頭沒有之前那樣燒,卻迷迷糊糊的,看到眼前人。
傅沉夜?
她忍著如雷的心跳看著他,只覺得不可思議。
她肯定是燒糊塗了吧?
她就那麼訥訥的仰視著他,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慢慢抬手去摸自己的額頭,然後又伸手去到他的臉上。
她想應該是沒有醒來。
她應該是在夢裡吧?
他怎麼會躺在她的床上?
他現在應該在A城啊。
他的臉,是溫暖的。
她分不清了,分不清是現實還是虛幻。
她又閉上眼,低頭在他的懷裡。
他的心跳聲漸漸地,又讓她掀開長睫。
不是做夢嗎?
是真的?
她的手輕輕地撫上他的胸膛,很快,她的手便被握住。
她的眼睛有點看不清了,卻還是忍不住抬起頭,再次仰視他。
傅沉夜的鳳眸緩緩地睜開,溫柔又疼惜的望著她一眼,便放低自己又再次薄唇貼上她的。
他覺得她的唇舌不像是那會兒那麼熱了,應該是好了。
他情不自禁的加深那個吻,戚酒清醒過來,抵著他的胸膛推了推,沙啞的輕聲:“傅沉夜?”
“是我。”
他的手輕輕地撫過她的發,然後再次低頭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