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們就去離婚行不行?”
她直直的看著他的眼裡,很溫柔的跟他商議。
“寶貝,你的嘴,不適合說話。”
傅沉夜突然嘟囔了聲,然後便將她的手握著放下在自己的心口,然後壓在她身上又親了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再次發出聲音:“只適合接吻。”
“……”
戚酒也真的什麼都講不出來了,嘴巴再次被封住,封的嚴嚴實實的那種。
他的親吻突然就變的讓人應接不暇,那麼強勢,霸道,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她拆穿入腹。
明明,他的唇瓣那麼薄那麼薄,為什麼卻有那麼大的力量,分分鐘就叫她呼吸不暢。
只是,後來,他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停了下來。
戚酒正在走神,就感覺自己被他纏著,頸下是他結實的臂膀。
他的呼吸有點重,但是時間不長。
後來他睡了過去,而她卻久久的無法入睡了。
戚酒抬眼看他,談到離婚,掃傅總的興了。
第二天一早傅沉夜便又沒人影。
戚酒起床後便被叫到書房去陪老爺子作畫,老爺子說道:“上次那幅畫賣了三十萬,爺爺不貪,咱倆一人一半。”
“這麼多?”
“多什麼,我那是給朋友了,本來最起碼能買到三位數。”
“……”
戚酒怔住,不過心情卻莫名變好,忍不住一邊研磨一邊說道:“爺爺,咱倆是不是可以靠賣畫為生了?”
“哼,自然。”
老爺子眉眼間盡是得意。
戚酒心情也好。
只是她很好奇,老爺子每次都喜歡找她一起。
說她畫的花鳥生動,但是她覺得其實老爺子的山水畫可以獨成一絕,其實不必帶她。
她本只是為了陪長輩,這真的是意外的收穫了。
老太太本想叫林叔去送她上班,但是到點,莫文強跟古青青便在外面等著了。
陳晴在她走時又提起,“既然你最近要回來陪你奶奶,那我孫女就留在老宅了。”
“嗯。”
戚酒答應。
只是離開老宅後,她卻總覺得哪兒不太對勁。
怎麼就,又回來了呢?
雖然說只是陪幾天,但是……
戚酒突然想起昨夜來,他們為什麼不能好好談談離婚的事情呢?
明明不是她一個人有過離婚的念頭,她很確定,他們倆最起碼都有過十次以上的離婚的念頭,但是為什麼他突然就反悔了?
——
十點多,溫良進了傅沉夜的辦公室。
戚酒在外面辦公,卻莫名的緊張。
傅沉夜很客氣,笑著問他:“溫律師真的以為一切如你當事人所說?”
“傅總時間寶貴,不妨有話直說。”
溫良看著他們這些凡人難得一見的高冷神秘的男人,自然是打起百分之百的精神。
傅沉夜淺淺一笑:“我們還住在一起。”
“……”
溫良沉默著望著突然抬眼看他的男人,然後很快便看到了他頸上的吻痕。
大家都是成年男人,那種東西不必多說,自然知道是什麼,溫良心裡突然有種很不好的感覺,這是他被駁回上訴都沒有過的不好。
“我一向不會跟外人說感情的事情,但是這次,事關我的人生,也關溫律師在業界的名聲,我會盡量在半小時內結束這場傾訴,溫律師有時間當聽眾嗎?”
“有。”
溫良沒想到的是,外界傳聞不好惹的大人物,此時竟然說要傾訴。
傾訴這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