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就又說道:“那我們傅家的信用豈不是沒有了?”
“我沒有限制她的出入自由。”
傅沉夜說道。
老爺子聽到這句嘆了聲,“那你限制了什麼?傅沉夜,你小子比你老子都霸道啊,嗯?”
傅沉夜垂著眸沒頂嘴。
陳晴卻又說道:“你就親自去一趟吧,就說我逼著你去的就是。”
“我去不了。”
傅沉夜還是這樣的話。
“你忙什麼呢?那個有夫之婦?她婚前你看不上她,她跟別人結了婚,你又看上了?”
老太太還是耐著性子的,只是有些擔心他犯錯。
“什麼有夫之婦?”
傅懷仁倒是聽的疑惑了下子。
他還沒聽說。
“哼,有人看到他在會所吃飯,那個姓趙的女人也在。”
老太太便對自己兒子講起。
傅懷仁轉眼看傅沉夜,“真有這回事?”
“只是恰巧遇上。”
“不管如何,你們都是有婚姻的人,你該避嫌還是避嫌。”
“沒必要。”
傅沉夜又說。
傅懷仁聽的心裡一痛。
“臭小子你想氣死我是不是?什麼叫沒必要?要麼你就跟戚酒離婚愛怎麼玩樂就怎麼玩樂,要麼你就像個男人一樣去認錯,你也不是沒低過頭,怎麼這回這麼軸?”
陳晴氣壞了,被傅沉夜一聲聲沒必要之類的話。
“有點事,先走了。”
傅沉夜電話一響,看了眼便立即起身告辭。
“傅沉夜。”
陳晴氣的喊了聲。
“這小子真是,這可怎麼辦呀?”
老太太心疼的要掉眼淚。
她心疼戚酒,也心疼自己孫子。
在她看來,這小子就是在強裝冷漠而已。
傅沉夜一離開,立即就去了會所。
趙玉瑩如常在大廳休息區坐著,看到他到,就立即假裝湊巧的起身走上前去打招呼,“傅總,我們又見面了。”
傅沉夜望著她幾秒,隨即又邁著大長腿往樓上走去。
趙玉瑩要跟上,卻在經過一個包間的時候被裡面的人出來拉走。
“你幹什麼?”
“我還想問你你想幹什麼呢?”
“我們不過是形婚,你管我呢?”
“哼,你以為這麼容易就能爬上傅沉夜的床?”
“我不要你管。”
趙玉瑩說。
“當然,只要你不管我,我不會管你的爛事。”
“我們彼此彼此吧?”
趙玉瑩覺得,眼前的男人才髒呢。
莊賢玉笑了笑,“的確。”
他鬆開她,趙玉瑩立即就跑了出去。
她現在很會唱歌,學的是戚酒的嗓。
而今晚……
她還噴了一種很清香的香水,嗯,也是好不容易才知道戚酒用什麼香水。
傅沉夜跟蘇正還有沈執王衍東韓豐正在打牌,她便端著酒敲門進去。
幾位大少爺對香味都很敏感,立即被吸引了注意力在她身上。
她只管微笑著幫他們倒酒,還說:“你們看以後我們家要是落魄了,我來這裡當服務生可合格?”
“你們家落魄了還有莊家呢。”
韓豐說。
“莊家,那我們可指望不上。”
趙玉瑩說起莊家總是有些委屈的。
她為什麼嫁到莊家去,想必這裡的人沒不清楚的。
但是眼下卻又個個裝聾作啞。
“我換了新的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