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眼間盡是卑微跟小心翼翼,又時不時地抬眼看他,像是怕他又像……
勾引。
是的,勾引。
傅沉夜卻滿腦子突然都是那張臉,他回過神,低聲嘲笑,隨即轉身便走。
而趙玉瑩卻在他走後,又視線直直的盯著他身上,就像是長在了他身上一樣。
傅沉夜進屋後,看到莊賢玉也坐在裡面,坐下後便朝著他那邊問了聲:“怎麼到這裡來了?”
“來給哥哥們敬杯酒就走。”
莊賢玉知道傅沉夜平日裡不喜歡人多,解釋。
傅沉夜聽後便沒多說。
倒是王衍東問他,“怎麼突然想起叫我們來喝酒?”
“我們以前不是天天這樣?”
傅沉夜給自己倒了酒,先喝了杯。
眾人都看著他。
韓豐不敢惹他,但是還是小心翼翼的提醒說:“哥,我們現在都有家室了。”
傅沉夜嗓子裡一酸,鳳眸半眯著朝他看了眼,笑的很淺,卻脅迫力十足。
“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咱們夜哥孤家寡人一個?”
“誰孤家寡人?”
傅沉夜聽到沈執的損話,立即沉聲問。
沈執也是試探性的,“難道,你不是?”
“廢話。”
傅沉夜不高興。
“人是被他趕走了,但是又沒離婚,所以他當然不是。”
王衍東知道他不願意多說,所以只得替他做出解釋。
沈執聽後卻忍不住問:“那你們到底要不要離婚,你都厭惡到把人趕走了,還留她在你們傅家的族譜上做什麼呢?”
“我也是這個意思,不如離了,然後……”
王衍東琢磨著,突然停頓。
大家都朝他看去,他才無奈一笑,“然後當個朋友。”
當個朋友?
他天天在床上揉的女人成朋友?
這怎麼可能。
傅沉夜的臉色越來越沉冷無比,卻是什麼都沒再說,只是給自己倒酒。
不過這次,莊賢玉先拿起他的酒瓶給他倒了,“哥,咱們是主導者,其實我倒是覺得,當然是哥想怎樣就怎樣,只要事情在掌控中就可。”
王衍東他們聽到莊賢玉這話就覺得這小子真是個馬屁精,該滾出他們的小團體。
“不是敬杯酒就走?”
沈執早看他不順眼,提醒。
“我這就走了,哥哥們以後有什麼活動帶帶我好嗎?我保證跑腿付款,絕無怨言?”
莊賢玉說。
沈執笑道:“怎麼著啊弟?想搶底下人飯吃還是覺得哥哥們窮到買不起單了?”
“行了,你們倆都別耍貧了,我來的時候就看到趙玉瑩在外面,你這樣晾著你的新婚妻子,合適?”
“不過是我爸媽硬塞給我的一個玩意,誰稀罕她,誰喜歡誰拿去就是,我保證不待說個不字。”
莊賢玉說道後面看了眼傅沉夜。
只是傅沉夜卻心不在此,根本沒聽到。
王衍東卻是提道:“你不想給你莊家留個後了?”
“靠,那女人根本不讓我碰,還留個屁?”
莊賢玉說著就站了起來要走。
他粉粉嫩嫩的,但是也是個嬌氣的,不受辱。
“原來你小子也能上女人啊。”
“哥,你這就不懂了吧?”
莊賢玉跟沈執打趣玩就走了。
沈執卻是忍不住笑起來,“這小子,還真男女通吃啊。”
“你還是離他遠點,小心他就喜歡你這種亦正亦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