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我都可以去做,那你呢?”
“我?去年是你放假,今年當然得是我的了。”
幸運提醒。
是的,去年戚酒不在,今年她也打算休息休息了。
當然,她也是真心希望有件事能把戚酒留下來。
戚酒怎麼會不知道幸運的良苦用心,只是忍不住看了眼室內,不料那個男人隔著老遠好像也在看她。
什麼都看不清,但是又好像看對眼,她回過神,立即又看著窗外,努力釋放心內的緊繃,然後跟幸運喃吶道:“我現在的頭等大事,是離婚。”
“嗯?”
幸運沒想到,她突然拐到這麼嚴肅的問題。
“我不想再跟他糾纏不清了。”
“喂,你要不要等脖子上的牙印消了再說這種話?”
戚酒疑惑的看她。
幸運瞅了眼她的脖子上,然後又轉眼看了眼裡面,繼續小聲:“而且傅沉夜喉結上那幾個牙印也還沒消呢。”
“他脖子上,我能解釋清。”
戚酒立即跟她小聲嘟囔。
“哦?不是你咬的?”
幸運一副很感興趣的模樣。
戚酒被她看的有點尷尬,低聲:“是是是,但是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是不就行了,不管什麼原因,你都要離婚了也不該再把人咬成那樣啊,綜合徵明,只有一個理由,你知道是什麼嗎?”
“……”
戚酒就覺得,雖然她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準沒好原因。
“唯一的理由就是,你們倆沒完。”
“……”
“咬那裡,也太曖昧了吧?那裡肯定得先含……”
“……”
戚酒臉燙的好像是被丟進火爐裡烤了那種,只是隔著遠不能被別人看到而已。
幸運跟她越來越近,後來倆人根本就是在交頭接耳,看的有些男人都受不了皺起眉頭來了。
兩個女人幹嘛那麼近?
“她們倆什麼情況?”
沈執嘶了聲,忍不住琢磨起來。
“還用說,兩個女人那麼近……”
王衍東一副瞭然的深沉模樣。
傅沉夜跟沈執立即看向他,倆人的眼眸也眯了起來,甚至提著一口氣,都緊巴巴的。
沈執甚至心裡已經在默唸,千萬別是我想的那樣,千萬別是。
“肯定是在密謀收拾你們呢。”
“……”
“……”
王衍東盯著他們倆說了那句話之後,兄弟倆明顯都鬆了口氣。
傅沉夜疑惑的看著他們,懷疑道:“你們倆剛剛到底在緊張什麼?”
“沒什麼啊。”
沈執立即不敢再看他,畢竟王總有名的眼神毒辣,他摸著脖子支支吾吾的一聲。
王衍東卻已經猜到幾分,又看向傅沉夜。
傅沉夜卻已經故作冷靜的,拿著酒朝著裡面走去,對廚房工作的人說:“再開五瓶。”
瞬間,沈執跟王衍東被拉回現實,都不敢置信的轉身去看他。
五瓶?
他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