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好澄清。”
傅沉夜只淡淡的一聲,然後轉眼看向戚酒。
戚酒也盯著他,其實趙總問的問題,也是她想知道的。
“哦,那,少夫人也沒問題嗎?”
趙總又看向戚酒,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覺得戚酒反正是不高興的,像是被拿捏了,沒有自由的權利。
戚酒聽了趙總的話,還是望著傅沉夜,“我有問題也沒用。”
傅沉夜笑著,“外面那些蠢貨不負責任的流言咱們才不要理,咱們一家三口只管好好過日子。”
她的食指指尖被捏住,她垂了垂眸,指尖連心的疼,疼的揪得慌,又有點酸。
“傅沉夜這小子不夠穩重,但是相信你也看得出,他們夫妻黏糊著呢,不可能離婚。”
傅懷仁娓娓道來。
趙總聽後只得點頭:“是。”
“那咱們那件事就這麼說定了?我馬上給那個男孩子打電話,叫他約趙小姐見一見。”
陳晴不理別的,及時的又提起這件。
“好。”
“既然沒什麼事,阿酒身體不好,不適合見客太久,我們就不多留趙總了。”
傅沉夜還牽著她的手輕輕把玩著,跟斜對面的人鳳眸裡夾著笑說起。
是的,其實是在逐客。
“我送趙總。”
傅懷仁先站了起來。
趙總只得跟著站了起來,還得裝出榮幸之至的模樣,跟他往外走。
他們剛走,戚酒立即又開始抽手,卻被傅沉夜緊緊地捏著。
三個手指肚被捏的紅了,疼的她眼淚模糊的。
傅沉夜轉眼,“剛要暖一點。”
“……”
什麼鬼?
他該不會是以為他這是在給她暖手吧?
雖然他剛剛的確是在撥弄她涼颼颼的手指尖,但是那其實不像是暖手,更像是……
陳晴看他們倆鬧便也很快悄悄離開了,戚酒回過神的時候看到陳晴已經去廚房那邊。
很快有傭人端了薑湯出來,吻上去甜甜的,應該是加了紅糖。
“少夫人如果覺得不夠甜,可以再加點糖。”
阿姨端出來薑糖水,把糖罐也一起。
“謝謝。”
戚酒只覺得那隻糖罐很是可愛,忍不住拿起來細細端詳。
“這是陸大師的作品。”
傅沉夜看她好奇,就介紹了句。
戚酒聽後好奇的看他一眼,然後又盯著罐子,“陸子維陸大師?”
“嗯。”
“怪不得,紋路栩栩如生。”
她的手輕輕摸著糖罐,覺得糖罐的質地特別滋潤,好像隨時能溢位水來。
傅沉夜見她對這些東西感興趣,倒是很意外,忍不住問她:“在傅家那麼久,從來沒有發覺家裡這個糖罐嗎?”
“……”
戚酒突然沉默,將糖罐緩緩地放下,端起薑糖水來吹著喝。
雖然生活在老宅兩年,但是……
她本就是那種不喜歡窺探別人過多事的人,又何苦是人家家裡角落的物品?
她見的最多的是傅家兩位女士的奇珍異寶,還有書房裡的東西,嗯,都是長輩們熱心帶她見識的,尤其是兩位女士說那些奇珍異寶都是隨便她取用。
但是獨自一個人的時候,她的確很少四處打量。
“家裡還有很多好東西,等會兒我帶你去尋寶吧?”
傅沉夜黑眸直直的望著她,低聲。
戚酒默默地喝著薑糖水,每喝一口都覺得好暖和,等她喝完一整碗,早已經小臉紅撲撲,鼻尖還微微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