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溫柔的撫著他的發。
昨夜她含著他喉嚨的畫面立現眼前,他的呼吸更是隱忍剋制起來。
她的唇瓣很軟,軟到讓人浮想聯翩。
他昨晚真的想立即要了她來著,但是孩子在,而且宴會廳也的確有人物在等,所以便忍下了。
那,現在呢?
客人都走了,孩子也被抱走,偌大的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倆。
戚酒把頭髮給他吹乾,下意識的稍微給他理了理型,輕聲:“好了。”
“謝謝。”
他說,突然起身。
戚酒沒在意,以為他要去做別的,彎腰去拔線,傅沉夜卻突然轉身。
他伸手去拔線的時候,戚酒的手指尖剛剛碰到那裡,一個站著彎著腰,一個跪著彎著腰,倆人的視線不約而同的去碰撞,隨即……
不知道是誰的心先跳的毫無節奏感,怦怦怦的,好像受驚的兔子,很快就要從喉嚨眼跳出來。
重要的是,他們很快看到對方身上,昨夜被彼此留下的吻痕,牙印。
戚酒立即收了手,然後緩緩地直起腰。
傅沉夜拔了線也站了起來,只是吹風機在她手裡,線在他手裡。
戚酒尷尬的將吹風機遞給他,沒抬頭。
傅沉夜也沒立即接,就那麼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你……”
要不要?
這三個字還沒說出來,她眼前一眼,後腦勺被扣住,隨即人被迫昂著頭,唇瓣被他薄薄的兩片唇瓣瞬間包裹住。
還是很疼,並且越溼潤越疼。
傅沉夜吻著她緩緩的用力,她下意識的要後退,傅沉夜溫暖的掌心就從她的後腦勺緩緩地移動到她的薄背,固著她慢慢倒了下去。
可是……
戚酒落在軟床上的那一刻,整張臉紅的快滴出血來。
怎麼就……
就躺下了?
而且他還在親她,從她的唇齒一直親到頸上,耳沿,然後又往下,她覺得她的肌膚都燒著了要。
“老婆。”
他突然喃吶了聲,手又去提她的衣服。
戚酒腦子裡嗡的一聲。
怎麼就,老婆了?
戚酒回過神來,兩隻手去捧住他的臉臉,讓他仰起頭來與自己對視,問他:“你抽什麼風?”
就,很煞風景?
傅沉夜突然就有些不高興,她竟然說他抽風?
他不過是有著正常男人的需求而已。
“你最好從現在開始保持沉默。”
傅沉夜突然一聲,然後就捏住了她的膝蓋上方。
戚酒警鈴大作:“昨晚你不是去找趙小姐了嗎?”
“現在我要的是你。”
“不行,傅沉夜,不行。”
“趙小姐可不像是你這麼不懂事,除了說這種掃興的話,你還會說點別的嗎?”
他渾身燥熱,氣的快半死。
她張口閉口就是不行。
“你去找懂事的。”
“……”
傅沉夜怔住。
“你去找不掃你興的,你去啊。”
戚酒生氣了,她覺得任何女人聽到前夫說這麼渣的話都得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