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欠著吧。”
戚小酒輕聲。
“ 用別的方式彌補我,嗯?”
他情難自禁時,握住了她的手。
——
第二天戚酒依舊躺在床上有些爬不起來,但是她的指尖動了動,嗯,能動。
他沒捨得真的跟她做三個小時。
戲很足,但是真的做的時候不長。
不過……
那什麼之前他再三確認過她的承受力,叫她自己選的,但是肯定不能以為他不行。
戚酒好餓,翻了個身到床邊,然後懶懶的伸出纖細的手臂,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從裡面抓出一個桂園捏開便塞到嘴裡。
嗯,很甜。
甜到她沒辦法立即吃掉,就含在嘴裡吮那個味道。
她又躺在床上,一雙眼裡沒什麼精神,望著屋頂的燈發呆。
她一向小心謹慎,此時卻大腦空空,哪怕有人過來也沒留意到。
直到過了幾秒,他笑了聲。
她的眼珠子轉了下,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高大挺拔的男人。
他穿著件舒適的藍襯衫,黑西褲,在床邊坐下來,“早。”
戚酒眼睫動了動,然後微信:“早。”
像是在做夢。
或者就是在做夢吧。
他們怎麼可能這樣簡單的跟對方問候早安?
像是一對很甜蜜的小夫妻。
可是他們,甚至連感情可能也不多。
她突然不能再看他,像是乏了那樣自然的翻了個身背對著他,然後問了聲:“幾點了?”
“七點多,長輩們叫你儘管多睡會兒。”
“嗯。”
她答應著。
傅沉夜其實在她轉身的時候就感覺到她的躲避,她這聲悶悶的嗯,更是叫他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我昨晚做的不好?”
他很少不自信,但是最近……
他的聲音很輕,輕到像是還有些緊張。
“不是。”
她只是害怕而已。
一切來的太快,快到讓她覺得這一切隨時會被別人奪走。
眼眶裡又開始沉甸甸的,她很失望自己還有這種讓自己難受的情緒,直到想起昨天在家門口看到他後想到的事情,她這才又緩緩地轉眼,霧眸失落的望著他,“可以幫我個忙嗎?”
“嗯?”
“我需要一些錢。”
“嗯。”
傅沉夜望著她幾秒,微笑著答應。
“我可能會還不起,你想清楚再……”
她的話還沒說完,唇瓣突然被堵住。
傅沉夜薄薄的兩片唇瓣跟她的貼在一起,直到她靜下來,他才緩緩地鬆開,然後撫著她的長髮說道:“我不需要你還。”
戚酒望著他許久,忍不住小聲:“要不你再做一次?”
傅沉夜失笑,鬆開她後很快站了起來,朝著外面走去。
戚酒望著他往外走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覺得他好像不太開心。
他是做不了了嗎?
肯定是婚禮那晚做太久,據說男人放縱過後會很萎靡。
可是拋開發生關係這件事,戚酒又陷入了深深地困惑裡。
這天,傅沉夜重新給她開了賬戶,入賬第一筆便是九位數。
戚酒跟幸運在咖啡廳坐著,幸運消化了很久才點著頭一本正經的說:“嗯,眾所周知,傅老闆是很大方的。”
戚酒手裡拿著那張銀行卡,“我得去出差幾天。”
“你要親自過去?”
幸運問她。
“嗯,最好每個細節都盯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