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舟,鬆開她。”
男人低沉的嗓音,十足的耐心。
卻又不容抗拒。
傅沉舟聽到那個聲音,下意識的鬆開了戚酒,但是卻立即轉頭看他,“你怎麼又讓小酒受傷?”
幸運坐在旁邊不得不佩服這孩子的勇氣,什麼都敢問啊。
而且是往傅沉夜傅大老闆的身上推責任。
傅沉夜卻很冷鷙,淡然,只問了句:“是我讓她受傷嗎?”
幸運現在都不怎麼敢抬頭看傅沉夜的表情,心想他現在的神色一定能殺人於無形。
“自從你從外地回來,她才開始不停的受傷。”
傅沉舟站了起來,認真跟他講。
在傅沉舟心裡,戚酒後來承受的一切痛苦,全都來源於傅沉夜。
傅沉夜卻淺笑著:“那也輪不到你在這裡替她問我。”
“什麼?”
傅沉舟突然萎靡。
輪不到他嗎?
可是那是他一直很疼的小酒啊。
傅沉夜走到戚酒旁邊,看了眼幸運,“事情都談完了?”
“嗯。”
幸運下意識的回他。
就不敢反駁句別的。
傅沉夜這才拉起戚酒,“起來,我們回去了。”
戚酒轉眼看他,雖然疑惑也沒問什麼。
他們的問題,還是他們單獨的時候說。
不過他牽著她的手,倒是一如既往的自然。
戚酒被他帶到電梯裡,這才不著痕跡的將手從他掌心裡抽出。
“怎麼?不想讓我碰你?”
傅沉夜立即不爽的質問。
“你幹嘛這麼兇?”
戚酒疑惑的問他。
“沒有哪個男人看著自己的妻子被別的男人抱著還無動於衷。”
“……”
“你可以有一萬個離開我的念頭,甚至一億個,但是在你離開前,你就得兢兢業業的做好你福是少夫人的分內事。”
“什麼分內事?”
戚酒不知道他所謂的分內事是什麼,就直言問他。
“不要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更不要讓他們對你動手動腳。”
“……”
戚酒沉默下來,雖然生氣,但是卻不願意再多說。
原來在他心裡她就是個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動手動腳的主。
“把手給我。”
他突然又要求。
戚酒看著伸到自己面前這隻好看的手,卻突然雙手環胸將手藏住。
她不開口反抗,但是並不代表她沒有脾氣。
“我還說錯你了?”
傅沉夜一想到她對傅沉舟那麼有耐心,而且完全沒有牴觸情緒他就醋意橫生。
可是她其實並不是沒有牴觸情緒,甚至她眉眼間都流露出來了那種不合適的感覺,她只是剛要抬手去推開傅沉舟的手他就過去了。
所以,她什麼都沒來得及做,然後就被定了這樣的罪名。
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動手動腳的罪名。
哼!
戚酒心裡憋屈,但是就是不吭聲。
傅沉夜突然轉過身,“行,你可以繼續保持沉默。”
戚酒眼角餘光發現他還在靠近,下意識的往後退。
“砰!”的一聲巨響。
已經分不清是心裡的響聲還是電梯壁被撞的響聲。
他兩隻手撐著她肩膀兩側的梯壁,把她困在那個小小的三角地帶。
“等下也不準喊疼。”
他低沉的嗓音。
“翁”的一下子,她的太陽穴有點疼,卻還是條件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