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傅總。”
那位貴婦客客氣氣的打了個招呼。
而被打的那個人在聽到傅總兩個字的時候,突然就不再嘶吼,靜下來。
那麼多雙白花花的小腿縫裡,她看到了像是能解救她的上帝的西裝褲腿。
那一刻,她從某雙腿的縫隙裡伸出手。
可是……
男人高大的身軀卻並未停留。
甚至她看到他堅定的握著另一個女人的手朝著外面大步走去。
戚酒從人群裡看到了一雙求助的眼,但是……
傅沉夜帶她離開的時候,她同樣沒有半分停留。
那位貴婦更是在看到傅沉夜帶戚酒離開後認不出嘲笑了聲,隨即又回頭:“給我繼續打。”
“到處勾引已婚男人的賤貨,還大小姐呢,呸。”
有個女人朝著李悠然臉上吐痰,也有人朝她的腹部踢過去。
李悠然的痛恨,在此刻達到新的頂點。
他為什麼走的那麼決絕?
都是因為那個姓戚的女人,她發誓,一定要雪恥,然後後腦勺被堅硬的高跟鞋踹到,只感覺翁的一下,然後……
“她昏了,怎麼辦?”
有個女人突然喊了聲。
“我們走。”
貴婦沒有半分同情的說道。
隨即幾個女人像是打了勝仗那般昂首挺胸的離開。
戚酒上車後只是無意間朝著窗外看了眼,她想李悠然大概從沒想到自己會如今夜狼狽。
李悠然並不可憐,哪怕是昏死過去。
有人經過只會冷眼旁觀,而那是FS的門口,她很快便被抬走。
傅沉夜驅車載著她離開,並未往外多看半分。
可是車子裡的氣氛,死寂。
她想起昨晚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終於還是開口:“你為什麼不救她?”
“跟我什麼關係?”
他疏離的一聲。
戚酒這才看著他,“你們昨晚才見過不是嗎?”
“你是說我跟衍東喝酒,她突然闖到我們包間去的事?”
傅沉夜深沉的鳳眸朝她看了眼,隨即又看著前方認真開車。
車廂裡的氣氛更怪異了。
戚酒心裡突然有些五味雜陳。
昨晚她聞到那麼強烈的香水味,原來只是這樣嗎?
她不自然的握住了自己戴著大鑽戒的手,然後默默地低下頭。
這枚鑽戒太大了,大的走到哪兒都能引人注意。
戚酒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他頸上戴著的他們戴了很久的素戒,後來她再轉眼看向車窗外,腦海裡還盡是昨晚的事。
他為什麼不早點解釋?
害她從昨晚到剛剛一直都在胡思亂想,差點把自己累腦癱。
是不是隻要她不問,他就永遠不會對她開口解釋?
他們回了qF,車子一進去,便駛入彎曲的窄道,兩邊如森林般的高樹。
要一直往裡走,然後才看到燈火通明的的豪宅。
車子到了家門口,停好,傅沉夜先下的車。
戚酒解開安全帶要下車的時候,車門突然從外面被開啟。
一陣冷風從他身側吹進來,她半邊肩膀立即受了風寒,可是那陣風寒並未持續太久。
因為他性感的修長手指突然出現在她眼前,她知道自己只要一伸手給他就可以獲取溫暖。
儘管那陣溫暖可能是短暫的,但是……
這次她沒怎麼猶豫,把手給他。
風裡,他們就那麼站在車旁。
傅沉夜漆黑的眸子望著她,她喝了酒,這會兒應該是上頭了,肌膚有些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