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性感的喉結,心跳莫名其妙加快。
按理說,她不應該拒絕。
“月底我們就舉行婚禮了。”
她輕聲說。
“只是看看。”
“……”
戚酒又斗膽看他一眼,然後垂著眸拿著睡衣進了浴室。
得先洗澡。
而且,她雖然可以穿,其實……
她才不信他只是看看呢。
就像是那些個他說只是在她床上睡一覺然後就去抱著她,又說只是抱抱,然後又親她,然後……
嗯,反正他們對彼此的身體就是,瞭解的差不多了吧。
從初次試探到現在,她差不多已經瞭解他的喜好。
比如她有次只是輕輕地親他的喉結一下,他竟然……
嗯,他嗯了聲,很享受的那種,然後立即將她給扣住狠狠地啃了一頓。
傅沉夜早已經洗乾淨,開始想著在床上等她,但是躺了不到五分鐘就躺不下去,像是個初嘗禁果的大男孩,緊張又刺激的,讓他坐立不安。
他起身,並且迅速走到浴室門口去。
他沒有推門而入,儘管不是沒見過。
可是他知道他得剋制,如果自己的狼性一旦釋放出來,她會嚇哭。
嗯,下次讓她哭,只能是婚禮夜。
但是他還是壓抑不住自己的腦細胞活躍到,不停的閃現出她柔軟的小身板立在浴缸前的情形。
戚酒在浴室裡很快就做了決定,她要穿的。
沒關係,人家不是說嘛,感情好的時候天天都可以是紀念日。
將來跟他們寶寶說起有他們的時候,她就說是他們父親迫不及待,提早要見他們嘍。
哼,挺好。
她甚至覺得,這樣或者更合適。
她去洗澡,甚至還噴了他定製的香水。
傅沉夜還是回到床邊,拉開床頭櫃的抽屜看到裡面竟然空空如也,不自覺的眉頭一皺。
他之前買過,並且就放在櫃子裡。
這種東西,他們也收?
傅沉夜有些不高興了,不過一想到他們的第一次,如果可以,那麼為什麼要戴呢?
反正他們結婚後是肯定會要小孩的。
他又朝著浴室那邊看去,很快就又傻笑著低了頭。
他這是怎麼了?
像個不成熟的青年,在等自己的女友跟自己第一次?
——
戚酒從裡面吹乾頭髮出去的時候,已經過了半個小時,她靜靜地站在牆邊,因為穿的太涼爽而有些不好意思,輕聲:“我,我好了。”
沒有聲音。
她疑惑的朝著床邊看去,沒人?
她立即走出來,站在床邊轉了一圈,整個房間都沒看到他的人影,而且周圍過分的寂靜,好像在告訴她,他已經不在。
戚酒疑惑的拿起手機,但是再撥他的電話,他那邊卻是沒人接了。
他不是要看她穿這套睡衣?
而且,他怎麼走也不跟自己說一聲?
有種不好的預感在心裡,就要呼之欲出,但是很快她便反駁了自己,不會的,不可能的。
他不可能這個時間去找李悠然。
一定是有別的事情,他肯定很快會打電話來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