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會真的每天晚上蓋著棉被純聊天吧?”
沈執非常不解。
“自然……”
不是。
那倆字還沒說出來,他的眼裡就開始諱莫如深。
他不是覺得二十八歲還是處丟人,只是他們夫妻的私事,還能說給這幾個聽?
本來,如果正常交往,他絕不可能忍這麼久,及時行樂這種事他不是不懂。
可是他們不一樣。
而且,恰逢,馬上婚禮。
他只能說,一切應該都是剛剛合適。
所以他不打算打破,就新婚夜,留給那個女人一個美好的夜晚。
可是……
他們正講著,突然那個女人從外面回來了,那一眼他便有點上頭。
他該不會是喝多了吧?
他感覺他身上的血液從腳底往上,突然蜂擁而上。
戚酒跟幸運走過來,看他們菸酒不離手,還沒耽誤打牌,有點看不慣。
“哥哥們,誰贏得多?”
幸運站在沈執後面,手輕輕搭在他的椅子沿問道。
沈執忍不住轉眼看她一眼,然後桃花眼望著他,“哥輸的好慘。”
幸運看她一眼,低聲道:“不怕,有道是賭場失意情場得意,我們執哥的桃花運馬上就來了。”
“哦?真的嗎?”
沈執表示感興趣。
“你夠了啊,別裝可憐,在女人方面,咱哥幾個可都比不過你。”
“胡說八道什麼你?”
蘇正話一說完,沈執立即一記眼神殺射過去。
“也是,怪我多嘴,咱們執哥什麼時候缺過桃花運啊,累了,晚安各位。”
幸運說著話就走了。
沈執桌子底下用力踹了蘇正一下。
“怎麼嘛?”
蘇正疑惑問他。
沈執心煩,又轉眼朝著那個女人的背影看了眼。
煩死了他快。
傅沉夜跟王衍東看的明明白白,但是都不愛八卦,傅沉夜丟下最後一套牌,起身:“不早了,今天就這樣吧。”
“你贏了一整晚,然後跟我們說就這樣?”
“對。”
傅沉夜笑笑,心情不錯的牽著身側的女人離開。
戚酒上樓的時候輕聲說:“你不用管我的,你們繼續玩就好呀。”
“跟他們有什麼好玩的?”
傅沉夜淡淡的一聲。
蘇正跟王衍東還有沈執頓時有點黯然神傷,連導演跟攝影也覺得有點難過。
怪他們沒帶家眷過來嘍。
——
傅沉夜帶戚酒回到房間,門一關就把人抵在了牆邊,雙手舉高,吻了上去。
戚酒怔了下,但是還是剋制著讓他先親完再說。
他最近吻的有點多。
“怎麼穿裙子了?”
他輕聲。
“不是有人喜歡嗎?”
她輕聲反問。
“誰?”
“你呀。”
戚酒紅著臉,聲音格外的輕。
傅沉夜忍不住又親了上去,在她的唇齒間霸道的展開他自覺舒服的高超吻技。
是的,他的吻技特別高超,每次都把戚酒親的犯暈。
“傅沉夜。”
他親到她頸上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
“嗯?”
“能不能先去洗漱?”
他身上都是菸酒的味道,她不喜歡。
傅沉夜的親吻停下來,立即轉了身。
戚酒看他突然邁著大長腿朝著裡面:“你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