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他所謂的兩個人的主臥後,戚酒渾身都沒點地方有安全感。
“這一整晚你總不是想一直抱著它吧?”
傅沉夜把她放在床上後坐在她面前問道。
戚酒抱緊了美人魚:“是。”
反正又走不了,她現在恨不得把身上掛滿掛件。
傅沉夜聽的一笑:“行,我勉為其難接受,不過……”
“什麼?”
“有件東西我得拿出來。”
“什麼?”
戚酒完全忘記了。
直到他把手從她的心口把那條絲巾提出來。
“……”
戚酒當即漲紅了臉,回過神想要去搶的時候已經晚了,傅沉夜手裡纏著絲巾,狹長的鳳眸裡蘊藏著些許狡黠問她:“以為我沒看見嗎?”
當時在兒童房裡她藏的時候他就看見了。
只是那會兒他得先處理她的傷口,所以就沒急著惹她。
“……”
戚酒憋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嗚嗚。
他怎麼那麼敏捷?
什麼都能看到,什麼都能搶走。
“今晚這條絲巾先不用了,嗯?”
“真的?”
戚酒頓時感動的要哭。
“但是你要乖。”
“……”
戚酒剛剛開心的前挺了下腦袋瓜,又立即縮回去。
“只睡覺行不行?”
“……”
戚酒疑惑的望著他,用眼神問他,就像是以前那樣只是睡覺?
“我保證。”
“也不能讓我幫你手。”
戚酒立即提出要求。
“……”
這下輪到傅沉夜沉默了。
過往在床上的種種立現眼前。
他心裡有些抓狂,忍不住笑著打趣了一聲:“說不定它已經不行了。”
“……”
戚酒吃驚的看著他,半晌才問了句:“什麼不行了?”
“你手過的東西。”
傅沉夜說著,轉身在她身邊躺下,嘆氣。
“……”
戚酒呆呆地望著他惆悵的臉,隨即眼神便條件反射的往下面看,然後……
他肯定是跟她開玩笑呢。
戚酒這麼想著,也抱著美人魚躺下,不過是背對著他。
傅沉夜在她躺下後,抬手輕撫過她的長髮,低聲:“阿酒。”
“嗯?”
“我可以抱你嗎?”
“不可以。”
她這聲不可以說出來的時候,他已經迅速在她背後貼著,將她環抱住了。
戚酒心想這樣還問什麼。
戚酒訥訥的躺在那裡,此時她真清心寡慾。
只是背後的人有些不安分。
戚酒想分散他的注意力,便低聲跟他聊起來:“你跟鍾暖暖的結婚證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就是重婚罪。”
他回。
她終於提到這件事,他心裡舒服了些。
“那鍾暖暖跟王總……”
“如果他們倆也在我們之前懷上小孩,你猜我得多憋屈?”
是他傅沉夜先結婚的呀。
但是現在……
那幾個都有女人愛,唯獨他沒有了。
傅沉夜抱著她的力道又緊了緊,但是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行為。
此時她能這麼平心氣和的跟他說話,他不想打破這種平靜。
或者他們可以在這個夜晚將所有的事情都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