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你主動親,我就不行了?”
戚酒抗拒的厲害的時候,他氣的一聲。
酸到不行的那種低聲。
“是,你就不行。”
她堅決的回他。
他這張親過別的女人的嘴,她真想給他……
嗯,最好用八四消消毒。
“哼,你試試我到底行不行。”
傅沉夜把她抱著,抵著牆上,一隻手護在她背後,一手託著她,她不讓他親到的嘴巴,他便親她的頸上。
戚酒那裡特別敏感,被他親幾下就紅了,一個個唇印甚是曖昧。
而他高大的身軀似乎任她在身上怎麼扭動都無妨,他能吻她吻到天荒地老,能一直控制著她不讓她逃離他的掌控。
然後……
他把她帶進了溫暖的花灑下。
“啊。”
身上突然被澆頭的時候,戚酒差點窒息。
卻被他鑽了空子吻住她的唇舌。
她一雙手在他下顎用力推,卻還是沒能讓他有一絲鬆動。
她能感覺到他的氣息紊亂。
他們認識那麼久,親吻過那麼多場,她怎麼會忘記他那是想要做什麼的前奏。
可是她還是用力推著他,被他再次吻到耳側的時候,她艱難的喘息著,仰頭避開花灑,卑微的一聲:“我是曾經備孕。”
傅沉夜吻她的動作停了下來,眼裡的腥風血雨瞬間消失,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幸運沒有騙你,我是曾經想我們舉行完婚禮就要寶寶的。”
她望著他眼裡的陰沉跟剋制,知道他是信了,繼續卑微的跟他講道。
“為什麼你之前不說?”
傅沉夜艱難的發出聲音。
“因為我想給你驚喜啊。”
戚酒一雙眼眶裡通紅,望著他的眼眸,眼淚終於又緩緩地流下來。
傅沉夜卻是不能置信的看著她。
她肯定是又在故意擾亂他。
她一向會對他示弱然後再突然跑掉。
他不會叫她得逞,喃吶道:“我不會信。”
“你那陣子對我那麼好,好到我都出現幻覺了。”
她卻突然聲音含糊,淚流滿面。
她的確在用計博取同情使他停下來。
可是想到去年這時候他們倆好像好的都能化作比翼鳥了,她真的痛不欲生。
他怎麼能那麼對她?
也是這一句哭聲,讓傅沉夜有些破防。
因為那時候他們的確很好。
“傅沉夜,你當時為什麼對我那麼好?好到讓我以為你會專一的只跟我一生一世,我們會 有自己可愛的寶寶,我們會一家三口或者四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就像是爸爸媽媽,爺爺奶奶他們那樣長長久久。”
她的聲音脆弱不堪,滿眼的失望難過跟無助。
是的,無助。
傅沉夜將她安全放好在地上。
這一刻他只覺得自己可能錯了。
他不該恨她。
她的腳跟終於碰到地面,安全感卻不能叫她掉以輕心,她垂著眸,手輕輕的從他的肩膀到他的心口,然後自然的垂落。
“我教沈君君接手我的工作就是想婚禮後我可能會懷孕,我想以家庭為重的,守著你,守著我們的寶寶,可是……”
她的身體貼著牆根緩緩地往下,她疼痛的蹲在了地上,難過的抱著自己哭了起來,“你們怎麼能這麼對我?”
“阿酒,對不起。”
他蹲在她面前,扣著她的後腦勺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
那聲對不起,幾不可聞,雖然她聽到了。
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