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少夫人不會做犯法的事情,也就是說兩句狠話過過嘴癮。”
“……”
傅沉夜抬手握住她的肩膀將她摟在懷裡,狹長的鳳眸裡蘊藏著讓人疑惑的笑意,望著懷裡的女人講道。
李悠然聽的,簡直一口老血要噴出來。
她都說自己不想帶著遺憾走了。
曾經他是對她最大度的男人。
而現在……
“沉夜……”
“悠然,你身體不好就好好在醫院接受治療,現在醫學發達了,你沒那麼容易死,至於我跟我夫人這裡,你不要再來打擾了。”
他說話還算客氣,但是又……
很不客氣。
戚酒也完全傻住了。
他說啥?
她感覺自己的血液開始沸騰起來,她甚至有點……
忍不住想笑?
他在跟李悠然抬槓嗎?
想起他回城之初,他還叫她幫忙送李悠然鮮花,而今卻這樣?
他跟李悠然,真的完了?
否則他怎麼能在李悠然重病的時候,對李悠然說這種話?
還摟著她的肩?
戚酒又看向李悠然,果然,那個女人已經面色鐵青。
戚酒忍不住故意往傅沉夜懷裡貼了貼,然後繼續盯著她。
好吧,李大小姐的臉色更不好看了,但是她卻心裡笑開了花。
哼。
她承認她還很幼稚,她就幼稚。
“好,我不打擾。”
李悠然委屈的流著淚承諾他,然後轉身便離開。
只是才沒走幾步,人就扶著牆慢慢跪下去。
“……”
怎麼又是這招?
李大小姐怎麼總在她家門口暈倒?
戚酒只是站在門裡,朝著門外無意間瞥了一眼,然後就眼神一直盯著那裡,不忘提醒傅沉夜,“她,暈倒了。”
傅沉夜立即蹙眉,抱著她的肩膀往外傾身,隨即鬆開她上前。
“李悠然,悠然?”
傅沉夜蹲下,在她臉上輕輕拍了拍,然後抬眼看向門口站著,眼神裡漸漸失望的女人。
其實她也沒多失望,不過就是覺得自己剛剛內心戲真多。
還以為他們真的完了?
看他那擔心的模樣,怎麼可能完得了?
戚酒立即退進去,關門。
傅沉夜低頭看著李悠然慘白的臉上,並且她很快又緩緩地流出鼻血來,他這才不敢再耽誤,抱起她去醫院。
——
李玉山跟夏柔趕到的時候,傅沉夜正在外面徘徊著,並且穿著睡衣。
兩人立即就滯住了,站在電梯門口沒再往裡走。
傅沉夜卻轉身看到他們,“怎麼了?”
“你跟悠然,昨晚在一起?”
李玉山有些激動地。
傅沉夜穿著睡衣跟拖鞋,這一看就是剛從被窩裡出來啊。
傅沉夜低了低頭:“我跟我妻子在一起,只是你女兒一大早去自找不痛快。”
“傅沉夜,你怎麼能說這種話?悠然她都這樣了她還會自找不痛快?她不過就是太愛你,而且也是你許諾她會跟她結婚的。”
“原因呢?”
傅沉夜冷眼朝他們夫妻射去。
“……”
“根本什麼都不是。”
傅沉夜冷冽的沉聲,說完便邁著大長腿離開。
夏柔卻氣的要哭出了,問自己的老公:“他竟然說咱們然然什麼都不是。”
“好了,消消氣,他留在這裡也不合適不是?”
夏柔聽完這話,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