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要一個出了軌的男人。”
她低著頭,聲音從容安靜,卻也透著決心。
她再也忍不了他突然的親密。
如果他沒有跟那個女人在一起,那麼即便他離家兩年,只要他回來,他就是她的丈夫,他想要做什麼,甚至發生關係都可以。
可是……
嗯,他不乾淨了。
即便當初對他一見鍾情,可是一想到他不乾淨了,她就再也接受不了。
“我是一定要離……”婚的。
手臂突然被捏住,轉瞬她躺在昏暗又軟綿的大床上,腦子裡空空蕩蕩。
男人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就那麼撲面而來。
他高大的身軀壓在她身上,不緊不慢的低聲:“不準再說下去。”
他幽暗的黑眸裡帶著她看不懂的柔光,就那麼直直的望著她,直到快要掩飾不住心內的情緒,他才緩緩地垂眸,便又看到她好看的唇瓣。
他還是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戚酒立即抬手製止。
“嗯。”
但是一雙手腕迅速被控,男人強力的手掌迅速將她的手撐開,十指相扣,他扣的緊,吻的也恨。
他好像感覺不到疼,但是她卻疼的撕心裂肺,不停的抗拒。
傅沉夜停下來,望著她極為憤怒的眼眸,喘著氣,艱難的停下強迫,低聲:“如果我沒有跟她發生……”
一道鈴聲突然襲來,打破了一室的靜謐。
大床上兩個人對視著,誰也沒再說話。
戚酒一顆心卻揪的很高,他想說什麼?
如果?
哪有如果啊?
事實已經發生。
“抱歉,我先接電話。”
他後來,突然剋制的道歉,然後起身。
戚酒還躺在那裡,一動也不能動。
傅沉夜在視窗接著電話,“悠然。”
“肚子疼?你先別緊張,我馬上過去,嗯。”
他剛剛從容淡定的模樣立即不復存在,整個人就那麼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了出去。
戚酒還躺在床上,只是默默地把自己縮成了一團。
她在幻想什麼?
幻想一切不過都是場烏龍?
幻想他根本沒有跟李悠然發生關係?
李悠然肚子裡的孩子是別人的?
她忍不住嘲笑自己,數落自己,“戚酒啊戚酒,你醒醒吧,別再天真的幻想了,一切都是真的。
他突然緊張的模樣,就好像是世界要崩塌。
他如果不愛那個女人……
可是,他又為何要這樣對自己。
突然的。
奪走了她的初吻,奪走了她,的心。
傅沉夜再回來,天已經快要亮。
但是主臥的房門,被反鎖。
她默不作聲的抗議著。
傅沉夜朝著鎖孔那裡看了眼,昏暗裡轉身,邁著大長腿下樓。
——
第二天一早。
“少爺?你怎麼睡在這兒了?”
樓下客廳沙發裡,傅沉夜修長的身軀躺在原本還算寬敞的沙發裡。
傅沉夜被吵醒,皺著眉頭,將手臂壓在發疼的額頭上,“阿姨,太吵了。”
“哦,對不起,可是少爺,你怎麼不睡……少夫人早。”
“阿姨早。”
戚酒剛好下樓,就看到他躺在沙發裡。
傅沉夜也轉眼朝她看了眼,突然對阿姨說道:“我為什麼睡在這裡,當然要問咱們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