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的輕柔又……
她不知道怎麼形容那種感覺。
她感覺到他像是在吃糖。
然後她身上一涼。
黑暗裡什麼都看不見,但是觸覺跟嗅覺卻是特別的好。
他洗漱後,嘴裡的酒味沒有了,但是薄荷味卻有點重。
重到,衝到她頭腦不清。
直到感覺自己的睡衣被撩起,她胳膊上的汗毛都豎起來,立即抱住他的手:“傅沉夜。”
曾經有人說有的女人僅僅是叫一個男人的名字就能讓他昇天他不信。
他沒想在今晚這樣對她。
關燈只是為了避免尷尬。
可是她那麼害怕的叫他,尋找他的那一刻,他的心突然就不由己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她的心。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愛她,但是他知道,自己肯定是想要她,想要的發瘋。
“我在。”
他喃吶著,然後吻上她的耳沿。
戚酒身上又起了一陣顫慄,回過神後迅速躲開,“不……”
要那個字還沒說出來,他堵住了她的嘴,並且捏住了她。
“阿酒,我想要你。”
他吻著她發燙的肌膚這樣跟她說。
她發不出聲音,他的手堵住了她的嘴,並且又講:“別再對我說不。”
他們是夫妻。
他們發生關係是名正言順,不需要有爭議的。
他再也不想剋制住自己,那隻手抓著她的手。
“啊,不要。”
戚酒嚇的立即抽出,並且想要逃離,但是人很快就又被他扣在懷裡:“別怕。”
可是她怎麼能不怕?
“不要,傅沉夜,求你。”
她哭,再也忍不住。
她快怕死了。
他想這麼不明不白的就跟她發生關係。
可是她卻不想這麼不清不楚的把自己交給他。
她甚至不知道他是否可靠。
把自己交給一個男人,最起碼自己心裡得認定。
可是如今她無法認定,她怎麼能把自己交出去?
而且……
好可怕。
她甚至有些發抖。
“你是我妻子,你有責任。”
他暗啞低沉的聲音緩緩地傾出。
“不是的,我們很可能馬上就會離婚。”
她的手攥成拳,緊貼著自己的身體,帶著哭腔的聲音告訴他。
聽到可能馬上會離婚幾個字,他突然失落。
忍不住再去親她,可是卻摸到她滿是眼淚的臉。
“又哭了?”
“……”
她不說話。
還不是被他嚇的。
“不做就不做,前提是別哭了,嗯?”
“嗯。”
她立即答應了聲。
傅沉夜聽著她剋制的哭腔,只能依依不捨的送她身上下來。
戚酒躺在那裡還是一動不敢動。
傅沉夜抵著她的耳側,把臉埋下,忍不住嘆了聲:“你知道你這樣我多難嗎?”
戚酒不知道他多難。
只知道自己好難。
好在後來他只是抱著她,並沒有再做什麼越軌的行為。
——
早上戚酒氣的很早,在他醒來前。
看過他讓她沉淪的模樣,她迅速就去找衣服穿上,離開了臥室。
幸好那裡有不少她之前沒穿過的衣服。
她下樓,想要就這麼悄悄離開。
但是……
“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