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沙啞著嗓子?
是在睡覺?還是生病?
想起她那柔弱的小身板,一摸就能捏到骨頭,該不會是最近那邊雨多,所以著涼了吧?
看她好像也不是很會照顧自己,睡覺還會踹被子。
傅沉夜在那張沒有拆薄膜的床墊上坐下來,低著頭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她現在,還戴著麼?
——
時隔一週,他才又打電話:“什麼時候回來辦手續?”
那邊聲音裡有些愧疚:“抱歉,我暫時不能……”
“戚酒,你想清楚了,過時不候。”
他說完就要掛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