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酒。”
他性感的嗓音響起。
戚酒面朝沙發裡,並不回頭:“我睡這裡。”
傅沉夜站在門口笑著問她:“那你介意身後多個人嗎?”
“……”
戚酒頓時後背發硬,“當然介意。”
她又傲又氣又倔強的聲音。
傅沉夜無奈的嘆了聲:“要不你睡床,我睡沙發?”
戚酒懶的理他,床太大了,很容易被人鑽空子。
但是沙發就不一樣了。
她這裡的沙發不似是他那邊的大,兩個人擠在一起很累的。
“那,晚安。”
傅沉夜沒再多說什麼。
道過晚安之後她也沒再理他,他開著門,自己躺在她的床上,枕著她的枕頭。
他翻來覆去睡不下。
外面的雨那麼大,風也那麼大,可是他卻越來越熱。
滿床都是關於她,連同他。
——
第二天一早,御園。
“什麼?他又沒回來?他又去那個女人那裡了?”
李悠然聽到保鏢的話後,激動地鑽進了手裡的抱枕。
“是。”
保鏢答應。
“我該怎麼辦?他好像每天晚上都跟戚酒在一起,他不是不喜歡戚酒嗎?”
“小姐,要不要再去恐嚇那個女人?”
保鏢問。
李悠然聽了,立即看著他,“你最好別再被抓到把柄。”
“是。”
保鏢答應著,轉身就走。
而他走後,從樓上又出來一個人,“你何必呢?”
她抬頭看著昨晚留宿的男人,“別管我的事。”
“你把沉夜當什麼?”
他走過去,認真問她。
“當我下半輩子的依靠。”
李悠然很堅定的說出。
“既然他才是你的依靠,那麼你又何必找我上來?”
昨晚喝完酒,她讓他上來坐坐。
成年人半夜去家裡坐坐,誰都知道要發生什麼。
他果然留下來,但是一大早卻聽到她為了另一個男人再激動。
何必?
李悠然望著他,想著傅沉夜可能每天晚上都摟著戚酒入睡,她便……
是的,像是想要報復那般。
憑什麼他可以跟戚酒睡?
而她就要獨守空房?
李悠然望著韓豐:“你最好一個字都不要跟沉夜講。”
“可是他明明都知道了。”
“只要我不承認。”
她固執的提醒。
韓豐聽後沒再說什麼,點點頭便朝著門口走去。
這裡不合適他。
可是他在電梯裡,卻又遇到沈執,沈執是要去晨跑,看到他後忍不住皺起眉頭,過了幾秒才開口:“你怎麼在樓上?”
“哦,悠然家裡東西壞了讓我幫忙修一下。”
“是嗎?”
沈執望著他的脖子一側,那裡的牙印,應該是女人留下的,沈執輕易就斷定了他在撒謊,忍不住提醒他:“以後別找這麼爛的藉口了。”
“哥,別跟沉夜哥說好嗎?”
“你當他在意你們的事?”
“……”
韓豐低頭。
“你們倆公開才好呢,他在戚酒那邊也不用再受冤屈。”
“悠然不會讓我公開。”
“她肚子裡是誰的種?你真要那個孩子姓傅?”
沈執問他。
“……”
韓豐被問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