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真的親自給我哥生了個孩子。”
傅沉心後來坐在她身邊,嘟囔了句。
“草莓是我跟你哥共同的孩子,不能說是為了一個人而生。”
戚酒輕聲糾正。
“嗯,或者吧,也不知道哥哥怎麼樣了。”
傅沉心想到自己大哥,又緊張起來。
戚酒也默默地望著窗外的月色,是啊,他到底怎麼樣了?
——
連著三天的八卦新聞越來越難聽,說傅沉夜如果死了就可真真是風流鬼了。
幸運跟沈執來到醫院,幸運小聲問戚酒:“要不要壓下去?”
“不用。”
戚酒思索了片刻。
如今傅家人沒人願意理傳聞這種小事,大家心都系在傅沉夜身上。
“可是他始終是草莓的爸爸,穿成這樣對草莓也不好啊。”
幸運又講。
戚酒聽後卻只是淺淺一笑,“都說清者自清是最無力的辯駁,可是有時候就是這樣的,堵住那些悠悠之口,不過是浪費自己的精力跟時間。”
戚酒其實也只是希望他醒過來而已。
至於他跟趙玉瑩的花事,有什麼要緊呢?
他們本來也是分開著。
她本也是打算跟他再不相見。
她現在在這裡,是因為長輩們需要她,更是替草莓守在這裡。
“要我說,能壓下去還是壓下去吧,不然這些人胡言亂語的,說不定過幾天殃及到我們草莓怎麼辦?爺爺奶奶也本就血壓高了,還是壓下去吧。”
傅沉心在旁邊跟她們倆商議。
“我覺得沉心說的有道理。”
幸運看著戚酒說。
“那就壓吧。”
戚酒沒反駁。
左右不過是打幾個電話。
“這些事都交給我來處理,只是你雖然在這裡守著,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幸運又叮囑戚酒。
戚酒點點頭:“你給星光傳媒的老總打電話,就說是我現在抽不開身,拜託你跟他講。”
“嗯,那我這就去,你真得注意身體啊,腰……”
“哎呀,幸運你快去吧,我在這裡照顧她。”
傅沉心催促幸運。
連沈執聽的都 有些意外,不過夫妻倆還是很快離開。
這點事,他們其實也只是要經過戚酒的同意而已,他們自己就壓下來了。
他們走後,傅沉心問她:“聽說你腰不好,救奶奶的時候被李悠然弄的?”
戚酒只淺淺一笑,寡味的很。
過去的事情不想提。
“那道疤,也是她捅的嗎?”
傅沉心又問。
“你累不累?”
“啊?”
戚酒轉移了話題,傅沉心還沒回過神。
“我腰有點僵,想去休息一會兒。”
戚酒突然說。
“哦,那你去。”
傅沉心緊張起來。
之前傅沉夜就說過她的腰傷很重。
戚酒很快便回了休息室,門一關,終於清淨。
她不是煩傅沉心,她只是單純的不想說話。
莫名其妙的眼眶便又溼潤。
她靠著門板站著,連呼吸都是熱的。
他到底什麼時候醒啊。
平日裡就叫他別胡說八道,他不當回事,現在可好了?
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
她越來越堅信這一點,想著等他醒了,一定要讓他管住自己的嘴,那些詛咒自己的話再也不能講。
可是,他到底什麼時候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