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死也是死在A城。”
傅沉夜肅然告知。
趙玉瑩還不知道她那聲躲到國外去對他來說影響有多大。
莊賢玉知道傅沉夜不會幫她後,便立即走了出來,“哥,這賤人又找你麻煩呢?別理她,你去忙,把她交給我就是。”
“看住她,別讓她出城。”
傅沉夜走之前說了這句。
莊賢玉疑惑傅沉夜這句話,但是他的確也沒有叫趙玉瑩出城的打算。
如今她懷著他的種,自然是去哪兒都得他說了算的。
她一離開他視線就會想去打胎,他可不會讓她有這個機會。
莊家需要一個男丁,她自己送上門來的,作為莊家的兒媳婦,她有義務為莊家開枝散葉。
“怎麼?又想勾引傅沉夜?你當他是什麼下三濫嗎?什麼東西都願意沾身?”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趙玉瑩看著莊賢玉,她覺得莊賢玉一直在羞辱她。
莊賢玉卻笑道:“你不知道?那我就來告訴告訴你,那種男人,是看不上你這種人儘可夫的臭婊子的,他信仰的是純粹的愛情,不摻任何雜質。”
莊賢玉說這話的時候心裡其實有些苦澀。
他不懂,為什麼只是因為他愛的是同性,就變的不堪。
天不會塌的,可是家裡所有人卻都覺得天要塌了。
僅僅是他愛的人是個男人。
呵。
真好笑。
這世界這麼大,他們卻還要受盡白眼。
莊賢玉心裡是不服氣的,只是他沒辦法。
他對這個家,有該死的責任。
而趙玉瑩在聽到他的話之後更是渾身顫抖,她生氣,她委屈,卻窩囊的不得發作。
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擺脫這個男人,她好幾次試圖去醫院打胎都被他發現,他把她帶回家,然後就是一頓毒打。
他當然會避開她的肚子,然後讓她叫天天不應。
他還不准她告訴家人,否則就會再迎來一頓毒打。
酒席散了以後他跟趙玉瑩還是跟在一群人後面,他們能參加這樣的大佬聚會已經是榮幸,只能跟在最後,看著眾人將傅沉夜送到車前,攀談後把他送上車,給他關好車門。
傅沉夜禮貌的,恰到好處的點頭道別,隨即車子出發,開往他的婚房方向。
路上他耐不住給戚酒打了影片,戚酒不再回避他,只是見他在車上衣衫不整的,忍不住質疑,“你在幹嘛?”
“襯衫弄髒了,讓他們帶了新的來。”
他說著,將新襯衫換上。
戚酒沒多想,只問他,“我還有點東西沒寫完,能先失陪嗎?”
“不能。”
“為什麼?”
“我想你了,很想的那種。”
傅沉夜眼眸直直的盯著影片裡的女人的眼,興許是喝了點酒,他這會兒竟然想立即闖入她的身體。
可是,又只能這樣。
“你不是小孩子了。”
“嗯?”
“穩重點。”
她輕聲。
傅沉夜聽的一笑,說道:“可是一看到你,我就變成幼稚鬼。”
這是事實,他也發現自己在她面前,會略顯不成熟。
“阿酒?”
“嗯?”
“又想你了。”
戚酒被逗笑,這才半分多鐘,他已經說了兩次了。
傅沉夜望著她在那邊笑的那麼開心,卻是神情立即變的認真。
她,終於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