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
“你當然可以,只是你可以的物件叫做李悠然。”
“……”
傅沉夜的視線漸漸地越來越暗。
而戚酒卻越來越清醒。
她望著他,哽咽卻理智的說出:“而我,是戚酒。”
“我們不可能了,所有的美好,都在那天,不再存在。”
“……”
他沉默著望著她。
不算很寬敞卻溫馨的客廳裡,漸漸地安靜下來。
傅沉夜主動鬆開她,低頭掩蓋住了眼裡的神情,只性感的喉結難過的滾動。
戚酒也垂了眸,坐好後揪著自己的手,還是很理智的低聲,“我們離婚吧,哪怕你心裡還有我的位置,但是傅沉夜,我們離婚吧。”
戚酒說完話,過了會兒才鼓起勇氣再去看他。
傅沉夜已經緩緩地靠進沙發裡,望著她淺笑著,“不離婚。”
他的聲音很輕,但是還是那麼篤定。
戚酒就那麼訥訥的望著他,心跳都要忘了。
她想不通,他為什麼那麼篤定這件事。
難道是有什麼大師給他算過,不能跟她離婚?
可是他好像在外也不花心,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戚酒看著他,漸漸地陷在自己的思緒裡無法自拔,忍不住輕嘆了聲。
傅沉夜摸著她的頭髮,看她的眼神裡透著無奈跟寵溺,輕聲,“我們永遠都不離婚。”
“我會繼續上訴,我們只能走法律程式。”
“隨你要怎麼做,我都奉陪,但是……寶貝,結果都是一樣的。”
傅沉夜還摸著她的頭髮,趁她不備立即親了上去。
戚酒嚇了一跳,但是還沒等抬起頭避開就被他捧著臉給把嘴巴堵得嚴嚴實實。
甚至很快,她感覺自己的身子緩緩地往後,下墜,再然後……
男人結實的身軀就在她的身上,再次勾著她的唇舌親下去。
“嗯。”
不久,他難耐的沉吟,極為耐心又隱忍。
戚酒咬了他的舌尖。
誰讓他總伸進來。
戚酒原本以為他會很生氣,但是緩緩地鬆開他後,他卻稍稍抬高自己,然後望著她笑了下。
戚酒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迅速就想推他,卻立即雙手被他用力握著又壓在了沙發裡。
他還是沒有言語的直接親了下來,霸道又張狂的。
戚酒感覺到自己的唇瓣好疼,疼的她耳朵開始難受。
傅沉夜一隻手伸到她的腰下,將她固住之後這才放慢了親吻,卻是從她的唇齒緩緩地到她的下巴,到她精緻的,甚至帶著清香的頸上。
傅沉夜忍不住吮下去,他就喜歡她這裡薄薄的肌膚,隨時有被他留下印記的可能。
戚酒卻疼的只能輕哼。
主臥是女兒,副臥是保鏢。
戚酒無意間看到副臥燈亮了下,立即輕聲:“傅沉夜,別,青姐醒了。”
“嗯?”
“她可能要上洗手間。”
“……”
傅沉夜還壓著她的手腕,卻抬起頭與她對視。
看她又羞又臊的模樣,再轉眼看向副臥那邊,再低頭看她,“不管。”
“求你。”
“去車裡。”
“什麼?”
“反正我今晚一定要吃到肉。”
他喃吶著,眼神裡的堅定像個優質的大男孩。
戚酒就那麼默默地看著他,快要呼吸不暢的時候輕聲,“你先鬆開我,我也要去洗手間。”
“戚小酒,撒謊要被抽屁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