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衍東猜測。
傅沉夜端起酒,沉吟後預設的模樣。
誰也沒辦法預測未來,所以也不要替小孩預定未來。
他喝了口酒,又開始想戚酒。
已經九點多,她還沒打電話過來。
莫文強說她什麼都要自己去看,特別負責。
可是她那麼小小的一隻……
她走前那晚上他們做完後她解釋了自己為什麼要做那些的原因,也是因為她那麼認真的解釋,那麼有愛心,所以他更不能阻止她。
傅沉夜只希望她會履行承諾在一週後回來。
卻不料,他們才剛喝了兩杯,就有人來敲門。
三個男人都下意識的朝著門口看去。
李悠然探進頭:“三位少爺好久不見呀?”
傅沉夜早就不動聲色的垂眸,沈執跟王衍東也若有所思,但是沈執還是問了聲:“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今天西北風,可真夠冷的。”
李悠然說著便走近去。
一切就像是,他們回城來之前那樣自然的樣子,她覺得。
“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在她走過去坐下的時候他就自然的站了起來,只簡單的一句便邁著大長腿往外走。
李悠然坐下又站起來,忍著驕傲的自尊問他:“沉夜,一定要這樣嗎?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也都丟了嗎?”
傅沉夜走到門口停了停,卻是頭也沒回的離開。
“除非你從此後不再為難戚酒。”
沈執提醒她。
李悠然立即沉默著,但是眼睛卻已經含淚。
“只是不為難戚酒是不夠的,除非你能做個正常人。”
“什麼意思?”
李悠然看向舉著酒杯的王衍東。
王衍東轉眼看著她提醒:“就是字面意思,從你心術不正開始,我們就在越走越遠。”
“我心術不正?”
李悠然問。
“想想你跟韓豐在一起搞大了肚子卻說是沉夜的,害他差點離婚。”
沈執提醒。
“也想一想你幾次置戚酒於死地。”
王衍東也講。
“還有你父親差點弄髒了戚酒。”
沈執又說。
“這些都要算到我頭上?”
李悠然剛坐下不久就站起來。
“是。”
“是。”
沈執跟王衍東在這些事是統一口徑的。
“你們是我的朋友,你們不諒解我,不幫助我,卻這樣說我?”
李悠然又質問。
“我們可能不會是朋友了,如果你繼續執迷不悟下去,我們只能井水不犯河水。”
王衍東提醒。
是的,其實就是撕破臉。
只是他們之間的撕破臉,不像是男人間那樣直球式。
李悠然聽的一笑,甚至要立即離開的,但是走到門口,她突然又轉身回去,再次坐在他們中間,傾身去給自己倒了杯酒,喝完後才說:“好,以後我不再為難戚酒。”
她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
半夜裡傅沉夜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他本就沒睡,又手機不離手,便立即接聽:“喂?”
莫文強:“老闆,少夫人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