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把人給扒光。
戚酒一晚上沒怎麼睡,這會兒身上又累又乏,一見完用人便上樓去休息了。
傅沉夜獨坐在沙發裡,這才收起溫柔的眸光,沉冷的聲音:“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用了些手段,但是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圖財。”
莫文強站在旁邊回道。
傅沉夜鳳眸微米,煩悶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性感的手指從眉心拿開的時候,他突然朝著桌上看去,又提道:“去查他家裡,打蛇打七寸,不要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是。”
莫文強被點到,立即答應著,然後去處理。
傅懷仁有句話說的還是很對的,他不能再縱容。
否則他跟戚酒,終是長久不了。
傅沉夜傍晚才上樓,看到戚酒還抱著枕頭在睡,便忍不住走過去坐在她旁邊,輕撫著她的長髮,“阿酒,該起床吃晚餐了。”
“哼,不想吃。”
她喃吶著,把枕頭又往懷裡摟了摟。
傅沉夜聽著她撒嬌,心裡一軟,卻是將她抱了起來在懷裡,看她懶懶的靠著自己胸膛裡,一點力氣也沒有,他突然忍不住低聲在她耳邊:“寶貝,你老公又餓了。”
戚酒瞬間一雙大眼睛睜開,直勾勾的望著前面。
說到這,她可就不困了。
傅沉夜看她睜開眼更是忍不住笑了聲,然後抵著她的額頭輕聲道:“又想了。”
戚酒身子在他懷裡艱難的扭了扭,當然沒扭開,然後她心虛的哼哼假笑著,喃吶:“你,你有沒有聽說過那句話?”
“哪句?”
“縱慾會傷身。”
“倒是聽說過的。”
他不緊不慢的說著,輕吻著她的臉頰。
戚酒沒有被他的溫柔折服,反倒是嚇的半死,忍不住直挺挺的伸著腰跟他保持距離,然後又提醒:“那,那你還敢再來?”
“夫人恐怕不知道什麼是縱慾。”
傅沉夜淡笑著,性感的嗓音提醒她。
可是戚酒覺得,她怎麼會不知道?
她只好很認真的告訴他,“昨晚你就是縱慾了。”
“昨晚,那不過是小試牛刀。”
他輕吻著她,極剋制的低嗓告訴她。
戚酒卻聽的渾身發顫,昨晚那是小試……
那,那……
“你還有那麼大的集團要管,你要保重身體啊。”
“那以婦人之見,為夫該多久做一次才不算縱慾呢?”
傅沉夜吻著她,話越說越讓人羞臊。
但是她還是忍不住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傅沉夜轉眼看著她那根漂亮的手指頭,突然笑著看向她,“夫人是說一個月一次?”
那不如叫他去死吧。
“一週行嗎?”
“我差點忘了夫人胃口不小,剛開葷就想要三個小時,不過寶貝,一週不下床的話,可能你一個月都不能下床了。”
“啊?”
戚酒質疑了自己的文字理解能力。
他撩撥她的唇瓣,喃吶道:“為夫怕你吃不消。”